“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有了你。”葉玲絲毫不畏懼,將自己內心想法說了出來。
木傾歌沒有說話,而是讓蕭越給木丞相看腳,這令木丞相很不滿。
“你讓一個外人給我看腳,你這分明就是想謀殺。”要是這個人將自己腳廢了,那不得虧死。
“我不要。”蕭越嫌棄撇撇嘴,還不想讓他看,那也不想想,自己樂不樂意給他看。要死要活的,豺狼夫妻,他看著都惡心。
“不要?那關於做手術,藥材融合那些,以後你自學去。”
“你....”很好,真的狠好。
明明知道他癡迷醫術,卻用這些來對付他。蕭越幽幽看了眼上官無塵,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的媳婦,還管不管了?
上官無塵淡漠看了眼:自己看著辦。
哎,人生處處是苦逼,遇上這麽一對無良夫妻,他算是黴到頭了。
“不行,我不讓他看,你說了,隻要你母親告訴你,你就給我看的。”木丞相說什麽也不肯將腳給蕭越看。
“臥槽,真以為老子想給你看,你要不是她的爹,我給你看毛啊看。”蕭越一向高傲無比,如今淪落成小廝不說,還被人嫌棄,真是氣死他了。
“放心吧,一代鬼醫給你看病,便宜你了。”木傾歌淡淡看了眼,隨後端起茶杯喝水。
什...什麽?鬼醫?
木丞相跟葉玲,還有聞聲而來的南俊以及丞相府下人都為之一振。這個吊兒郎當,還給馬洗過澡的人,竟然是遠近聞名的鬼醫?
天啊!他們沒有聽錯吧,鬼醫竟然在定南王府,而且,還是他們王妃的徒弟。
“你真的是鬼醫?”不都說鬼醫高傲冷漠,不隨便出手嗎,他的樣子,似乎跟傳聞不一樣。
“怎麽著,到底要不要看。”
“你有什麽證明?”葉玲也不敢相信,鬼醫竟然跟木傾歌有關係。
蕭越差點吐血,證明,證明個毛,難不成把人殺了在救,那他不得虧死。不對,自己好像有個東西。
隨後,蕭越將自己的令牌拿了出來。
令牌是當年四國打造給他的,為的就是拉攏他,結果,他沒有買賬。不過,當初木丞相也同樣送了一塊令牌過來,說是裏麵有寶藏,那會忙著外出,便隨手收了起來。
看到令牌,木丞相大駭,這令牌是他命人親手打造的,為的就是拉攏鬼醫,好鞏固自己地位,沒想到,竟然在他手裏。
如此....
“麻煩鬼醫了。”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看得木傾歌滋滋滋。
這老東西的臉,可以去唱臉譜了。
“嗯哼。”蕭越不爽,鼻子吐了兩下氣。
“老爺。”
“少說話,站一邊去。”自從剛剛木傾歌說過那句話後,他對葉玲,產生了距離。
蕭越動作很快,看得在場的人驚奇瞪大眼睛。木丞相沒有一點痛感,沒一會兒,木丞相感覺腿能動了,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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