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歡喜他歡喜的要死。
她說,她舍不得咬他。
蕭懷燼喉頭幹澀,他炙熱的滾動了一瞬。
他迷離的眸子凝著她飽含水光的唇,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沙啞,“榮兒,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你歡喜……本王?有多歡喜?”
他的喉頭不斷的滾動,摁住她腕子的手,逐漸的發熱收緊。
他以為,隻有他對她單方麵的歡喜。
楚昭榮偏過頭去,她的胸口上下起伏著,儼然一副生氣的模樣。
許久,礙不過男人炙熱的眼神。
她才對上他深邃漆黑的眼眸,酸澀的偏過頭去,說道:“就當我沒說過,我要出宮了!”
楚昭榮推開了他,從床榻上翻身起來。
她捋了捋一頭淩亂的青絲與衣裙,快步就走,頭也不回。
蕭懷燼一襲墨袍揮動。
他起身,看向她氣呼呼的方向,唇角帶著一絲弧度。
男人拂袍,隨後便跟在她的後頭。
“榮兒。別走那麽快。”
他勾起唇角,儼然一副氣定神閑,雲淡風輕的模樣。
楚昭榮隻顧往前走,她手裏還揣著烏魚骨。
得快些回去給蕭懷燼做解藥才是……
雖然她惱他,可她也知曉他對她就是如此絕對禁錮,偏執又病態,見不得她與別的男人說上半句話,見麵。
他上一世,為她而死。這一世,她要保全他。隻要她不觸動他的逆鱗,他就不會像上一世一樣,將她囚禁在王府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
那黑長的鐵鏈拴住她的脖頸與手腳,整整三個月,被他強占的滋味,她想起來便有些苦澀。
明明相愛,卻相互折磨。
想到這裏,楚昭榮腳步微頓,她轉過身去。
可猝不及防,便撞上了男人堅硬的胸膛。
她的腳一崴,他及時攬住了她入懷。
蕭懷燼將她的腰扶正,握住她嬌小的手,“想什麽,這麽心不在焉。”
他執著她,行走在宮中。
那般的毫不避諱,仿若他要昭告天下,她隻是他蕭懷燼的女人。
楚昭榮的手心裏有濡濕的汗。
她抬起秀容,說道:“蕭懷燼,我們不吵架了。我乖乖跟你回府,好不好?等我做完解藥,解了你身上的毒。我就不擔心了。”
小手拉住他修長骨節的手指,她的雙眼帶著期盼。
蕭懷燼注視著她如鹿兒一般清澈的眼。
他卻是澆滅了她的熱情,勾唇道:“方才還要讓本王滾,現在這又算是什麽。”
他聲音不鹹不淡。
楚昭榮咬唇,她幹脆以退為進。
“你若不想要跟我和解,那就算了。我回自己府上去,下回你再來找我就難了。”她鬆開他的手。
可男人卻用力的握住她的手,他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她的雙腳撲空,一臉詫異,“你幹什麽……這裏是在宮裏,會讓人看見的!”
蕭懷燼單手將她輕而易舉的抱住。
仿若抱一個小娃娃一樣。
“宮裏又如何?誰敢在本王麵前說半個不字。”
他睨了懷裏的她一眼。
普天之下,也隻有她敢這麽跟他對著幹。
唯有她恃寵撒嬌。
楚昭榮嘴上不樂意,心頭卻是甜絲絲,她抱住他有力的腰身,將臉貼在他寬闊的懷抱裏。
“我是說,宮裏不行……但,但府上卻是……可以。”
她的耳尖發燙,才擠出這一句話來。
她剛說完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為了一個蕭懷燼,她真是越發沒羞沒臊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