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紀長樂轉過身來,問道:“攝政王,你這是要本公主向她道歉嗎?”
看向楚昭榮,眼裏帶著深深的不悅!
憑什麽,隻不過是一個尚書的女兒,自己可是堂堂的公主!讓自己給她屈尊道歉,這成何體統!
蕭懷燼唇角冷勾,他聲音淡淡道:“你說呢。”
他瞥向門外的王府守衛。
守衛頓時進來將地上的老嫗給拖了出去,“膽敢冒犯王爺,拖出去打!”
殺雞儆猴。
老嫗驚聲尖叫,道:“公主救我啊!——”
紀長樂提裙走近,將袖口裏的書信以及畫像,放在了桌上。
“攝政王,本公主接到你的畫像,以及你給本公主寫的書信。本公主喜歡你,願意為你放棄二殿下的婚事,你把本公主騙到這裏來,難道就是給我這樣一個結果嗎!”
書信,畫像?
楚昭榮秀眸微動,她緩步走過去,執起了桌上的書信。
信紙上,蒼勁有力的字眼,遊刃有餘。
信上說,希望公主能過來大啟國攝政王府一趟,關於婚事,他有話對公主說。
這字跡……的確是蕭懷燼的!
楚昭榮看向蕭懷燼,她咬唇不語。
這封書信,究竟是什麽情況,她暫且未知。
但隻憑書信,卻也不能就此定奪。
楚昭榮抬步走上前,帶著清冷的氣場。
她淡然的看向紀長樂,說道:“公主想必誤會了什麽。我會徹查這封書信,究竟是何人捏造,背後搗鬼。”
紀長樂臉色微變。
這個尚書之女,為何能有如此氣場?
竟連自己這個公主,都顯得幾分弱勢。若是繼續糾纏下去,豈不是丟了自己皇家的臉麵!
紀長樂質問楚昭榮道:“你徹查?你又是誰,你有什麽資格代替攝政王徹查。你們二人,究竟是何關係?”
自己身為堂堂相國公主,卻被耍得團團轉,她絕不罷休!
楚昭榮十分從容冷靜,說道:“公主既然問了,我也不會藏著掖著。我已與攝政王定下婚事,有婚書為證。”
她全程不惱,帶著坦然自若。
紀長樂臉色蒼白,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記耳光一樣!
若是繼續糾纏下去,隻會更加沒臉麵。
還會顯得自己不夠大度。
紀長樂放下狠話,說道:“本公主寬宏大量,暫且退一步說話。但這樁婚事,我決不罷休!”
看向蕭懷燼,說道:“攝政王,明日我們大啟國大殿見!”
咽下這口氣,紀長樂轉身對蕭懷燼行禮,看了眼被拖出去打的半死的奴仆,拿起書信和畫像,心中憤恨就走。
丟人現眼的東西!
“走!”
紀長樂臉色難堪的出了攝政王府。
王府的守衛稟報道:“主子,是否放她們走?”
蕭懷燼掀開衣袍,他落座在桌前。
他執起玉杯,唇啟道:“放。”
他的王府,向來不留無用之人!
何況,他的小榮兒來了。
他沒什麽功夫,去在意別人!
守衛立即放人走。
蕭懷燼卻是道:“畫像與書信,留下。”
他眼裏帶著一絲陰鷙。
守衛便將意思傳達過去。
欺人太甚!
堂堂相國公主,頓時顏麵無存,帶著受傷的奴仆,咬牙切齒的把畫像和書信放下,坐著馬車離開了!
守衛把畫像與書信拿了過來,跪地呈給主子。
蕭懷燼修長的手指捏住書信。
字跡都是仿的他的,很好。
他冷冷勾起一抹嘰嘲,冷聲道:“下三濫的手段。”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