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濕漉漉的水眸,想要將功補過,哄一哄他。
蕭懷燼俯首,凝著她這副無辜的小眼神。
他喉頭發緊。
方才要了她好幾次,每次都是一兩個時辰,怕她受不住。
他眸子灼灼看著她,啟聲道:“太晚了。你兄長,要來向本王要人了。”
他有意,要將她送走。
實則他本欲,為小嬌人兒洗身子的。
楚昭榮知道狗男人還在賭氣。
故意用她的話來搪塞她回去。
她吊在男人的腰身上,纏著他撒嬌。
“那你舍得放我走嗎。”
她咬了咬唇。
往日,他是會狠狠按住她的,不讓她走。
現在他這是,欲擒故縱?
蕭懷燼凝視著小人兒。
他聲音不鹹不淡,很是從容。
“本王如何不舍,嗯?弄完了榮兒,該歇下了。”
他抱著她,往房外頭去,“也該送你回去了。”
楚昭榮後悔了。
早知曉方才榻上的時候,就該多纏他一會兒的。
縱然被他睡得不行了,也該要再久一些。
她咬唇道:“蕭懷燼,你弄完了我,難道不該負責嗎。現在送我回去,這算什麽。”
按照以前。
他會很溫柔的抱著她去洗洗身子。
她什麽都不用做,他就為她做好一切了,最後攬緊她睡了。
蕭懷燼俊臉一沉。
他俯首,對上她耍性子的模樣,透著一股倔強。
他緊箍住她的下巴,“這不就是榮兒想要的?嗯?”
她要自由,他給她。
楚昭榮被掐疼了,她水眸裏的瑩光在打轉。
她直視著他的眸子,“我想要的不是這個,是你傾心所有的偏愛。”
她此刻看清楚了。
縱然他再強取豪奪,再偏執待她,強硬待她也好。
都是他對她的愛。
蕭懷燼身形一頓,他凝著她認真的杏眸。
他的唇角,不經意的勾勒一抹,卻很快的壓下。
他想起,終究是自己將她拉下的深淵,何談偏愛。
“本王送你回府。”
男人帶上披風,披在了她嬌小的身子上。
他冷峻的臉龐,很是不容置疑。
楚昭榮一句話也沒說。
她隻是任由他抱著自己,他喚來馬車,送她回去。
“……好,那就當我今夜沒來過。”
她苦澀看向他,秀眸變得堅定幾分,自嘲說道:“勞煩攝政王將馬車,停在附近的醫館。阿榮要去買避子藥。”
他今日,做完並未那麽溫柔為她清理。
她此刻身上,還是有他的一切。
蕭懷燼一聽避子藥,他冷峻的臉龐沉了下來。
他看向她,擒住她的手腕。
“榮兒,你敢這麽做!”
避子藥多傷身,她身為醫者,難道不清楚麽。
他從未讓她服用過避子藥。
楚昭榮像是什麽都不在乎了,她看向他說道:“我有何不敢?左右我糟踐自己的身子,攝政王也不會心疼。”
她說出這話的時候,心口抽疼。
今夜已經抱著全力嚐試了,他終究如此,她還有什麽辦法?
蕭懷燼渾身冷焰,他冷厲的氣息散發。
他將她強行箍住,抱坐在自己腿上,逼迫她看著自己。
“吃什麽避子藥,本王給你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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