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燼,我做了個很荒誕的夢。”
她想想,都搖了搖頭,一定隻是夢。
他勾勒她溫軟的唇兒,“嗯?什麽夢,說給本王聽聽。”
楚昭榮便對上男人漆黑的眸子。
她輕聲道:“我夢見我像今日一樣,在殿上候著。新帝起初隻有一個模糊的身形,可當他轉過來時,我卻看見了……”
“看見了二哥的臉。”
她自嘲笑說道:“一定是我太擔心二哥了。日有所思,所以夢裏才會夢的這麽混亂。”
蕭懷燼眸子一深。
他並未反駁。
他隻攬住她的小腰,啞聲道:“再多睡會兒。本王哄榮兒睡。”
他分開她的腿兒,讓她坐在他修長的腿上。
楚昭榮便就這樣,被他摟緊了。
她小小的嬌軀,依偎在他挺拔寬闊的胸膛裏。
“那,你好好哄我……”
她耳廓微熱,秀臉帶著幾分紅潤。
蕭懷燼心頭狠狠鼓噪。
他真想壓下榮兒,但小嬌兒才病著,他舍不得碰壞了她。
他隻想小心翼翼的疼著她。
“乖榮兒。”
他撫著她柔膩的青絲,嗓音低啞炙熱。
楚昭榮被男人哄著哄著,就安心的睡了過去。
她想,二哥一定很快就會回來的。
楚家人團聚在一起,過個好年。
翌日,楚昭榮睡醒。
她腰肢酸軟,狗男人昨夜哄著哄著。
事情就開始朝著不可描述的地方發展了。
導致她渾身都酸。
她看了眼褥子,耳廓微紅,起來把被單收了,換了張新的。
“男人都是狗。”
楚昭榮得出一個結論。
嘴上說著多疼你多舍不得碰你,還不是那個什麽了。
她想起來,便覺得臉發熱。
此刻,攝政王府的書房裏。
蕭懷燼一襲蟒金墨袍俊朗無儔。
他修長的指腹捏緊眉頭,沉聲道:“楚大將軍已經到了?”
他質問暗衛。
暗衛點點頭,恭敬道:“是,主子或可該出發了。”
有些佩服主子。
昨夜跟攝政王妃奮戰一夜,今早還能起那麽早處理公務。
蕭懷燼眼眸深邃。
他想了許久。
他確實不該帶榮兒,這一戰,隻能速戰速決,不可耽擱太久。
他不能沒了媳婦兒。
“用最快的馬,本王連夜就要趕到邊地。你速去列陣,告知楚大將軍,對戰慕容洵,或可猛攻。”
他沉聲道:“確保本王,盡早能回來與榮兒相聚。”
暗衛有些為難。
主子年少時期就開始打仗了,一仗少說半年一載的,三個月都是最快的。
作戰手段裏,猛攻是最傷身的,主子為了攝政王妃,不惜如此。
不過攝政王妃才剛嫁過來,就要獨守空房,確實難捱。
暗衛隻得硬著頭皮道:“是,主子。”
蕭懷燼推開軍務。
他冷袍掀開起身。
與慕容洵的最後一戰,他勢必要拿了慕容洵的人頭,保大啟國百年太平。
他隻是顧慮榮兒,既不能放她在此,也不能帶她去戰場。
小嬌氣包嬌嬌弱弱,將來沒了他如何自理?
他喉頭炙熱,啞聲道:“榮兒,本王該拿你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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