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墨池冽留下一句話,就閉上了眼睛。
“墨老師!你別死啊!”
徐世傑哭喪著臉喊道。
時夏一巴掌拍在他腦殼上:“呸,說什麽不吉利的話,老師就是睡著了。”
“剛剛那道攻擊,已經接近一階強者的全力一擊了。墨老師硬接下來,一定是消耗過大了。我們快點送他回去休息吧。”
聶柯提議道。
“好。”
蘇瑾染感受著墨池冽平穩的呼吸,鎮定下來,恢複了平日裏冷靜的樣子。
“聶柯,你回去找輛車回來。安江臨,你和徐世傑兩個人去把那些偷獵者捕捉的動物放生。有一輛車上,有個偷獵者俘虜,抽時間我要審問。你們好好照顧著,別讓他跑了。也別讓他自盡。”
蘇瑾染沉聲吩咐道。
“時夏,聶柯找車回來還得有一段時間。這地上太髒了,又幹又硬,躺著不舒服。你弄點草回來鋪上一層,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周圍的草木已經被偷獵者老大的絕招燒幹淨了,光禿禿的,蘇瑾染抱著墨池冽,總覺得不習慣想把他放下吧,地上光禿禿的全是泥,又太髒了,隻好拜托時夏去弄草。
“呃……好吧。”時夏應道,轉過頭,卻用蘇瑾染聽不到的聲音自語道:“弄什麽草,鋪再厚能有你懷裏舒服麽?”
人都指派走了,原地隻剩下了蘇瑾染和墨池冽兩個人。
蘇瑾染這才覺得不那麽尷尬了,抱得稍稍緊了些。
聶柯和時夏,平時做什麽事情都很麻利的。徐世傑和安江臨性格跳脫了一些,但也不是磨蹭的人。
可今天吩咐他們做的事情卻遲遲沒有做好。
安江臨和徐世傑去放生動物一去不回,去拔草的時夏也在遠遠的地方一根一根的精挑細選,哪是在拔草,簡直就是在采.花。
最先回來的,反而是回土著營地去找車的聶柯。
他一回來,其餘幾個人也都回來了。
土著人到達之後,跟昨晚幸存的土著們做了溝通,聽到他們講的故事將信將疑。
可看到大地上被戳燒出的巨大傷口,這些人又不得不信,雖然語言不通,看他們看蘇瑾染幾人的眼神都戴上了崇拜的神色,就差跪下了。
他們專門給幾人騰出來了一輛車,讓蘇瑾染他們先回營地休息,還指派了兩個土著姑娘跟車伺候。
當然,蘇瑾染等人沒什麽需要他們伺候的。
安置好墨池冽之後,蘇瑾染開始計較剛剛幾個人效率低下的事情。
“徐世傑,安江臨,讓你們兩個去放生小動物而已。怎麽用這麽長時間?”
“什麽小動物!獅子好不好?都怪徐世傑,他拿了根棍子當逗貓棒逗弄出籠的獅子,差點被咬了屁股。”
“你少說兩句!”
“你們都嚴肅點。一共幾個籠子,花這麽久?你們到底幹什麽去了?”
蘇瑾染強硬的問道。
徐世傑撇撇嘴說道:“我就是想過去看看那個偷獵的家夥死透了沒。哦,對了,我發現了這個,你看看。”
徐世傑從腰間解下了一個小盒子遞給蘇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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