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大師,一身道袍,個頭不高,十分消瘦,臉上略顯幾條皺紋,皮膚黝黑,眼睛深鶩,留著一撮山羊胡,確實有點神秘。
他還一直盯著我看,又搖了搖頭,似乎有話難言,嚴肅的說:“施主,切忌我的話,一定要切忌行善,方可終成正果啊。”
看他的表情跟真事似的,畢竟這裏是寺院,咱也弄不清楚誰有啥道行,也沒真見過,不過看他那嚴肅的表情,我還真有點心虛,試探著問:“大師,你看看我以後會怎麽樣?。”
“施主,玄機不可透露,你好自為之吧”他一本正經的說。
他說話也太懸了,怎麽能隨口就說呢?最重要的是他話說一半就不說了,吊我胃口,這倒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他一直這樣看著我,表情神秘而嚴肅,我想起了最近發生的怪事,可能被大師看出來了,急忙問:“大師,您仔細看看,不說未來,就說現在我運氣怎麽樣?”
他搖了搖頭,說:“我的話隻能說到這裏了。”
我見他這麽說,一股怒火衝心,“你這師傅怎麽這樣,你得幫幫我啊。”
他麵無表情的說:“你去請道符帶上吧,切忌多行善事,一切自有定數,說完轉身走了。”把我一個人晾在那,頭腦一片空白,我心想,這師傅說的話雲裏霧裏,似是而非的,難道佛都這麽普度眾生嗎?直說不就完了麽,幹嘛這樣,這不是成心折磨人麽,算了,天塌下來咱頂著,愛咋地咋地吧,想到這我就準備走,但一想到他說請個符,我想既然他都說了,不請犯忌諱,幹脆請一個吧,管它有用沒用的,帶上再說。
於是我返回去,請了一個符用紅繩穿上掛在了脖子上,為此付出了100塊,此時,我心裏踏實多了,咱有符了咱怕誰。
這幾天過得很快,我得回去上班了,大誌舍不得讓我走,我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有機會你到我這來玩,我真得走了。”
大誌送我上車,直到火車開走,我眼看著他漸漸的消失在我的視線裏,有種想哭的感覺,不知道何時再能見麵了,其實這幾天大誌沒少破費,我有點不忍心,這兩天消費我要花錢他死活不肯,我知道換作我也一樣,這份情哥們隻好記在心裏啦。
這幾天玩得很開心,那件事確實在我心裏淡了不少,但是還是心有餘悸,畢竟有些事不是說忘記就能忘的。
返回縣裏的路上,我遇到不幸,撞車了,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裏,身上纏著繃帶,覺得渾身像散了架子一樣疼,朦朧的看到爸媽在床邊坐著,焦急的看著我,我看著他們,想起身,起不來,我有氣無力的問:“我怎麽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