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啊……”
薑璐茜已經毫無招架之力,她想看看是怎麽回事,剛睜開眼睛,卻感覺自己騰空而起。
升天?
不至於吧!
她薑璐茜,這輩子不至於淪落到這麽個死法?
十八歲的姑娘,剛經曆這點小風浪,就要死了嗎?
還好,還好她喝的酒,都禿出來了。
不然剛挨的那幾下,不得把胃裏的玩意都吐出來?
她感覺渾身難受。
難受到,她完全不相信死這件事可以這樣難受。
死不是解脫麽?
為什麽……
這般,摧枯拉朽。
……
不知過了多久,薑璐茜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四分五裂了。
身體的每一塊骨頭,都已經斷掉。
然而她身體最柔軟,最沒有骨頭的地方,才是傷得最重的位置。
已經撕裂到無法拚接,無法再重新複原。
短短兩個月,她從鬼門關走了無數趟。
現在她知道她沒死,因為……
她還很痛。
死人是不會痛的。
薑璐茜整個人都開始發寒。
有的人如果遇到她這種情況,那肯定會覺得自己劫後餘生。
而薑璐茜……
薑璐茜就是一副,為什麽還活著的想法。
不是她有多想死。
而是她壓根就不怎麽想活著。
薑璐茜痛苦地皺著眉,而後緊閉雙眼。
她不想睜眼看到她不想看的世界。
可是,由不得她。
“既然醒了,還睡什麽?”楚臻山冷淡呢聲聲音難得沒有咄咄逼人。
薑璐茜猶豫一陣,最終選擇聽話。
她四分五裂的身體已經經不起折騰。
睜眼,薑璐茜發覺自己不在楚家。
而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
難怪這房間的味道,不是楚家保姆常用的香氣。
薑璐茜有些慌。
她剛受重創,就在陌生環境,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她視線慢慢清晰,最終定格在楚臻山身上。
她忽然想起,之前她喝多了在洗手間外麵……
聽到男洗手間裏,一男一女之間的苟合……
那個人,是楚臻山?
“缺錢,就胡來?”楚臻山也無所謂薑璐茜還在懵神。
她現在的狀態,完全不應該有。
薑璐茜被問得啞口。
“問你話!”楚臻山的語氣也沒有咄咄逼人,但是聽著的的確確比逼問還要具有力量。
“你不給我錢,我隻好自己想辦法!我奶奶還在醫院,爸爸也在監獄,我後麵三年的學費如何?奶奶出院爸爸出獄後的花銷又如何?是,我自作自受,不就是燙傷膏?楚臻山,你把我趕盡殺絕,現在又職責我在絕路跳崖太輕賤?那麽我多嘴問一句,你……幾歲?能不能寬宏大量別逼迫我這隻螻蟻?”
薑璐茜很難如此低頭。
即便每一個字都在說“我沒錯”,但是實際上她才是態度強硬的那個。
楚臻山眼眸暗沉,他的外表很美毫無關係,他真實到每一寸都帶著剛毅。
所以,外表的每一寸,都和他整個人的氣宇很相配。
“看我做什麽,我知道這是我自作自受。”薑璐茜不敢動,一動小腹就難受得要命。
楚臻山看清了她細微的表情變化。
他想起醫生說的,胃出血,子宮受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