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璐茜的臉被衣服蓋著，但是憑動作和聲音她完全可以知道，這人是楚臻山。
他怎麽來了？
“楚臻山！是不是你！”薑璐茜問，“你不要挖他們眼睛，別！”
薑璐茜太清楚眼睛對一個人來說的重要性。
她知道，楚臻山一句話，可以真的讓他們沒有了眼睛。
所以，她阻止了。
感覺抱著她的人突然停住腳了。
她撥開衣服，看到楚臻山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
不過，這張帥到不行的臉上，多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這層陰霾讓人害怕。
“楚臻山，你不要挖他們眼睛！”
楚臻山低下頭，在她額頭上吻了吻。
“怎麽，是你要玩，我玩一下真的，你就不忍心，怕了？”
楚臻山嘴角始終沒有弧度。
他和楚蕭不同，他不會把情緒表情，顯露出來。
楚蕭就是山崩地裂。
而他，隻會讓別人山崩地裂！
“不是，我不想多有孽債。”薑璐茜抿嘴。
“好！”楚臻山走到一邊，“留一雙眼睛，看戲。”
“是！”
“我不會收回成命！”楚臻山把薑璐茜的頭按到胸口，“怕就不要看！”
“你先抱我去車上，冷！”薑璐茜揪緊楚臻山的衣服。
車內，薑璐茜被楚臻山橫抱在腿上。
她身上掛著他的衣服。
“你隻留了林越的眼睛？”她問的聲音很小。
這個男人，真的很可怕！
他在怒氣不形於色的時候，做了轟轟烈烈的事。
而且，她一向認為她很會玩。
但是，他卻親力親為告訴她，她玩的那些隻是小兒科。
他動動手指，那真正的遊戲才開始。
“為什麽犯蠢？”楚臻山替她擦了擦臉？
薑璐茜嘴硬：“幹什麽，我是成年人了，我玩我的，不要你管！”
“怎麽……”楚臻山把她上身抬高，眼神認真，“不要我管，你那些小遊戲，誰給你收拾殘局？”
“怎麽就是小遊戲了？”薑璐茜雙眼通紅，有些不服氣。
楚臻山突然把手伸進外套。
摸到薑璐茜隻穿著內衣的身體。
上麵還有些灰和泥土，他的手一點點撫摸過去。
略微粗礪的手指包裹住她淺黃色內衣，連同裏麵的渾圓。
“你做什麽！摸哪裏啊！”薑璐茜往他身上貼了貼，“我跟你說，現在我的事情全是解決了，以後，我們也盡量不要再見，各過各的！這次，謝謝你了！”
楚臻山手上的握力緊了幾分：“謝？”
“嗯！隻是……”薑璐茜肩膀一動，外套滑下去，肩膀露在外麵。
薑璐茜鎖骨處的藤蔓紋身也跟著露出來。
“隻是，我爸爸他……我爸爸還……”
“好，不是小遊戲！”楚臻山的手指壓住薑璐茜的話，不讓她把後麵的話說出口。
他看了眼外麵，基本上已經結束了，鞋尖輕碰駕駛室底座，“該回去洗澡了。”
薑璐茜心底涼了下去。
她就知道，不管楚臻山再怎麽，也不會大發慈悲把她爸爸弄出來。
他什麽意思？
剛才還為了她，挖了人的眼睛。
那現在，又冷漠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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