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臻山聞言,薄唇勾起。
他很少有玩味的表情,但是在薑璐茜麵前,他一張撲克臉,表情會有變。
他低頭到她耳邊,語氣輕飄飄的。
“一隻寵物,一輩子隻能有一個主人。”楚臻山抬手握住薑璐茜的脖子,“現在不談高爾夫,把主人伺候高興了,想要什麽都行。”
楚臻山一把將薑璐茜拉過來貼著他。
他雖然不至於清心寡欲,但對原始的需求,還從來沒有這般旺盛過。
尤其在十八歲,遭受了那次……
災難之後。
他試過無數辦法,但仍然解決不了。
直到薑璐茜用手……
楚臻山越想,身體越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
也不是毛頭小子的年紀,偏偏對這小寵物,欲有獨鍾。
“我不想。”薑璐茜感覺自己和楚臻山這種狀態就像是交易。
這是其一。
其二,她真覺得對不起楚蕭。
可是偏偏楚臻山似乎誰都不要,就要她。
這種,算是情色交易麽?
沒有感情的,身體交易。
“可是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高爾夫!如果你不……唔……”薑璐茜沒機會把話說完,小嘴就已經被楚臻山吻住。
他曾經接受過的教育告訴他,唇瓣的碰撞,其實比那樣,還要親密。
所以很多男人,不會吻會所的姑娘,隻是占有她們的身體。
唇瓣碰撞,會讓人生情。
薑璐茜基本上沒什麽吻技,她連回應都是笨拙和生澀的。
盡管她平日裏,看起來囂張跋扈。
實際上也就是野狐禪。
小孩子。
“你以後會有別的寵物的,不要把話說太滿。”
楚臻山捏著她的腰。
“至少現在,我隻想要你,不想別人。”楚臻山不是個會講情話的人,但是他講起情話來,簡直要人命。
薑璐茜耳根子很硬,不會輕易被打動。
一般,都是她對別人花言巧語。
比如此刻。
她雙手摟住楚臻山的脖子,踮起腳尖,“嗯”了一聲。
她不想再掙紮,她的人生已經沒有辦法洗白。
楚臻山啄著她的嘴角:“乖就好,免得吃苦。”
……
薑璐茜睡醒看到滿地衣服就想起那會兒有多激烈。
楚臻山還睡著,他睡覺的時候,才難得的沒有凜冽感。
她悄悄下床,想把衣服收拾到洗衣袋,結果腳尖剛觸地,手腕就被人猛地捉住,整個人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允許你下床了?”
“我上廁所行不行!”薑璐茜翻了個白眼。
臉貼著楚臻山的肩膀,他身上的味道,是真好聞。
或許換一個人,她和他這樣貼合,會覺得惡心。
可是楚臻山,隻會讓她覺得心跳加速。
該死,都是快十九歲的人了,不能像沒見過世麵的單純小姑娘一樣,以為和男人睡了,就必須得纏著他,或者他就一定得負責。
也有可能,像是楚臻山這樣,養寵物的?
薑璐茜悄悄伸出舌尖在楚臻山胸口滑過。
就輕輕的,幾乎沒有觸感,卻又真實做過。
楚臻山臉上的表情有細微變化,手上卻把她往身邊抱緊不少。
他骨子裏就沒有柔情。
他連最大的溫柔,都帶著強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