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璐茜知道，話隻能說到這裏。點到為止，說多了真的是仇人了。
“楚蕭，話說到這裏，怎麽做隨便你。如果你真的要傷害青青，你試試吧！
還有！楚蕭，你別忘了，你還有一個未婚妻，叫徐晚晚！你是有未婚妻的人！”
薑璐茜談不上傳統，但是一個自愛的人。
不管怎麽說，她不希望女孩子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被男孩子傷害。
青青這事，她心裏的愧疚太深了。
……
出了別墅，薑璐茜意外看到楚臻山的車子。
他沒有按喇叭，而是降下車窗，看了她一眼。
外麵比裏麵，溫差大概十度
薑璐茜冷得發顫。
她走過去，很自覺拉開副駕駛車門，卻沒有係安全帶。
楚臻山單手搭在方向盤上，低頭看了一眼。
薑璐茜立馬撲過去，趴在他腿上哭。
“他真的過份。”
“過份的是你。”楚臻山撫著她的頭發。
她的毛衣都被汗水打濕了。
可她渾然不知。
薑璐茜抽噎：“我哪裏過份？我隻是希望他上進一點，希望他振作，不要頹廢，才拜托青青去送他東西，可是他……”
“你不知道，他喜歡你？”楚臻山語氣比外麵空氣還要冰冷，“下不為例。”
沒有下次了。
薑璐茜在心裏反複告誡自己，真的沒有下次了。
她今天給楚蕭說的話，就是她最後要說的話。
不會再說別的什麽了。
以後楚蕭的事，她也不想再管。
各人有各人的路，各人有各人的命。
“嗯！”薑璐茜很冷靜，“以後不會了。”
“乖！”
薑璐茜感覺手心被塞了東西，好奇心使她停止了哭，低頭去看。
手心裏多了幾顆花花綠綠，很小的糖。
這糖太好看了！
就很小，小小的，可是包裝太好看。
一看就覺得甜。
“你……”薑璐茜抬頭，對上楚臻山深邃的眸子，“你當我小孩子哦！”
“嗯！怕不給糖你會搗蛋。”
薑璐茜把楚臻山眼裏的溫柔和寵溺看得清清楚楚。
他對自的小動物，還真好。
她眨巴著眼睛，裏麵還有一片湖泊般的潮濕。
最後，她把頭埋下去。
“楚臻山。”
“嗯。”
“我好像，覺得你跟以前不一樣了。”
當然不一樣。
以前，他不喜歡她。
現在，她就在他手心裏。
薑璐茜重新趴下去，就想小貓趴在主人身上。
楚臻山沒有接她的話，而是發動車子，一手拍著她的後背，一手握著方向盤。
平安夜，車子在公路上行駛。
再過幾分鍾，就是十二點了。
薑璐茜卻趴在楚臻山腿上睡著。
……
迷迷糊糊的時候，薑璐茜感覺到家了，楚臻山幫她將毛衣脫掉，拉上被子。
他自己，沒了睡意。
倒了杯就在陽台，看著外麵飄飄蕩蕩的雪。
黑夜並不能吞沒雪的白。
反而，會因為夜黑，而更加特別。
稍有燈光，它就亮如白晝。
楚臻山的世界裏，沒有黑白之分。
隻有他個人的喜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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