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璐茜看著這張純樸老實的臉,忽然覺得這樣的姑娘真好呀,沒有那麽多勾心鬥角,一心隻想賺夠每個月的生活費。
聽聞她父母也是打工的人,單一家人關係挺好,也沒有要求她賺錢回家。
總的來說,挺好的。
人最大的悲哀就是把自己沒能實現的宏圖大誌,寄托在自己子女身上。
這很悲哀。
“姐……你可別這麽說,你看看這不到一個月,你喝了店裏多少酒了。不是我心疼酒,是心疼你嘞。”
這個小丫頭是真的太有意思了。
不過薑璐茜心裏有別的事,也沒什麽心情去管她。
頂多要命的是現在,薑璐茜不信邪,不信楚臻山病了。
沒有人會給她最肯定的答案。
老李的聯係方式,也沒了。
————
另一頭。
老李和白鷺站在一起。
“不是我說,二少爺現在沒有那麽多精力管你。他一心想做自己的事,你們結婚的事……可能就擱下了。”
白鷺自從被老李從會所叫走過後就老實了。
她沒有那麽多心思,她知道嫁給楚臻山是奢望。
所以,她也隻想離開半山別墅,不被花淑豔指使。
她的出生和學識,都配不上楚臻山。
如果讓她嫁給楚臻山,她自己心裏都是不踏實的。
“李叔,我知道,可是現在楚先生身體實在讓人擔心,我們……我們能不能想個什麽辦法,讓他稍微健康些。就算他每天健身,也是沒有用的。”
老李不知道說什麽好,對二少爺一片癡心的人倒多的是,但他稀罕的那個人,偏偏放棄了他。
薑璐茜離開那天,楚臻山發著高燒。
老李打了無數個電話,他都沒接。
最後沒辦法,他隻能過去。
二少爺已經高燒很嚴重了。
老李要聯係薑璐茜被他攔住了。
他說:“她接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就讓她走。我不能這麽自私,把她綁在我身邊。”
楚臻山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裏布滿血絲。
老李看著心疼,給楚臻山弄了退燒藥。
“不吃,吃了就不知道藥效了。”楚臻山揉著鼻梁,“你把醫生叫來,給我測一下各項指標,要快。測完再退燒。”
“你這是何必呢,二少爺,你隨便找個人來,讓他試藥,不是一樣的嗎!”
這藥明明可以讓別人代替,為什麽二少爺要親自試。
實在是,難說。
他除了心疼之外,沒有別的。
也算是從二少爺小的時候,就看著他長大的。
他雖然不是把處著哈吧當兒子來疼,但也是按著長輩來的。
沒有人會希望自己看著長大的人,受這個罪。
況且,楚臻山對他不錯的。
雖然平常凶了些,但是絕對沒有二心。
平常,楚臻山一口一個老李,他卻沒這樣叫過別人。
從來都是名字全稱。
“好,二少爺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醫生過來。”
從那之後,老李沒有勸過楚臻山。
他的身體倒不算糟糕,發燒是常有的事,久了,就燒了肺。
老李隻能讓白鷺天天給他熬冰糖雪梨。
但是,要怎麽說呢?
心火和肺火,就完全沒有那麽容易降下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