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有時也是套路,揍你一頓給一個甜棗的節奏。
今天,這個痛經的特殊日子。她得到了老天的眷顧,派了幾個男神來安撫她因痛經受到的折磨。
薑糖水,衣服,玉簪。她以為,她的福利就結束了。然而並沒有,這重頭戲還在後麵呢。
痛經是這樣,你理它,或者不理它,它都會轟轟烈烈地來,然後悄悄地走。因為那罐子薑糖水的緣故,它走得更爽快了些。
於是腦子清醒了,雲七夕開始對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仔細分析。
他們被困在船上,以及那個百媚嬌的事件,應該都是惠妃娘娘的刻意行為。可是,縱火應該另有其人才對。看她昨日哭得那麽傷心,應該是很在意單連城的。當然,宮廷的女人很會演戲,不排除她在演。可是她沒有動機啊,血濃於水,誰會這麽殘忍想要自己兒子的命呢?除非……單連城不是她的兒子?
雲七夕隨即搖頭,拉回暴走的腦洞。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可是,除了她,又有誰知道他們在船上呢?
“七夕。”
雲七夕正坐在院子裏想得出神,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雖然好聽,她卻不太喜歡的聲音。
她回過頭,隻見一身錦衣的單子隱正走進院子來。
那天在醉酒飄香,單子隱酒後亂性,暴露了他平日不曾在人前展示過的粗暴一麵。她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出於自衛,用簪子點了他的睡穴,他是躺著回去的,隻不知這位太子可還記得。
“七夕,聽聞你昨夜出了些事,還好嗎?”他關切的聲音十分溫和,好像他們之間並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不愉快。
果真,清醒的狀況下,他這一身羊皮穿得很貼身。
雲七夕“嗬嗬”笑了,笑得特別地無害,“太子殿下,讓您失望了,上次沒淹死我,這一次,又差一點兒。”
單子隱眼底的神色陡然一黯,盯著她良久,道,“七夕,為什麽不叫我子隱哥哥了?”
瞧到站在院門口的一抹豔紅,雲七夕的眉眼彎了起來,點點頭,“是,子隱哥哥,你過來是特意來看我的嗎?”
單子隱神色稍緩,淡淡道,“是,今天一早聽說你昨晚出了事,實在放心不下,就過來看看你,我真的很擔心你。”
雲七夕眼底的笑意更濃,卻是輕輕蹙了蹙眉,“子隱哥哥,你就要娶姐姐了,還是不要來找我了,我怕姐姐知道了會生氣呢。”
單子隱不以為然地哼了哼,“莫非她還能限製本殿下的自由不成。”
這話?連雲七夕都意外了。看樣子,鬧別扭了?所以跑她這裏來找存在感了?
“子隱哥哥。”一個半嬌半怒,七彎八繞的嗲音在單子隱的背後響起。
單子隱眸光微斂,回過頭。於是雲七夕也看見了此刻雲攬月那張又委屈又生氣的臉蛋兒。
從單子隱的側臉,雲七夕看到了一閃而過的一絲不耐,隨後像是極力克製一般,盡量平靜地道,“攬月,我隻是聽說七夕出了事,過來看看她而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