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春妮沒有女大由娘,而是一亮就拉著莫曉生到樹林中練槍。
莫曉生在樹上用線繩吊起十個鬆球,退後五十米,操槍在手,熟練地拉動槍栓,子彈上膛,眼睛貼在瞄準鏡上,鎖定目標,連續激發。
“啪啪啪”,槍口有節奏的跳動著,懸掛著的十個鬆球,一個個被擊飛。
莫曉生射擊完,敏捷地汪彈殼,重新壓滿子彈,把槍遞給身邊捂著耳朵的栗春妮。
重新在距離栗春妮十米左右的樹上,掛起十個鬆球,跑回原處。
“來,試試。”他對雙手抱槍,緊張的栗春妮。
“我、我來?”栗春妮不知所措。
“是的,你來。”他把獸皮鋪在雪地上:“趴下。”
他卸掉瞄準鏡,讓栗春妮把*緊挨著右肩,左手托著槍杆,右手放在扳機處。按照金眼教他的那樣,讓眼睛滑過標尺,透過準星,延伸到目標,三點連成一線。
唯一不同的是,金眼教他時,用的是三八大蓋,而不是這支九四式狙擊步槍。
“平穩地深呼吸。”他耐心地指導栗春妮,把呼吸放平緩,深沉。
“射擊--”莫曉生發出命令。
栗春妮緊張地閉上眼睛,扣動扳機。“啪--”的一聲,栗春妮“哎呦”一聲,擊發時槍的後坐力,把栗春妮頂的身體一震。
莫曉生看看樹上毫無動靜的十個鬆球,又看看淚水盈盈的栗春妮,苦苦地笑著。
“你還笑?”栗春妮撫摸著肩膀,氣惱地:“你為什麽不告訴我,打槍會震得肩膀疼?”
莫曉生哭笑不得:“我跟你了,要把*緊緊地頂在肩膀上的。”
他把槍撿起來,擺好射姿:“像這樣,*緊挨著肩膀。標尺、準星、目標,三點成一條直線,然後擊發。”
他扣動扳機,一聲槍響,鬆球被打飛。
“還敢再試嗎?”莫曉生用上了激將法。
栗春妮果然上當:“有什麽不敢的,再來。”
莫曉生幫她擺好槍,輕聲:“射擊用的是心,不單單是手和眼。隻有在不斷地磨合中,把槍和自己融為一體,射擊才能得心應手。”
栗春妮調整呼吸,慢慢地用心去感受,連開兩槍。雖未擊中目標,但是,也有了一些心得。
從此後,莫曉生魏然成了一個教官,無論寒風吼叫,還是飛雪飄舞,樹林中總能見到莫曉生和栗春妮的身影。
莫曉生把自己在實戰中的經驗,毫無保留的教給栗春妮,也把金眼教他的刺殺、拳擊、格鬥,一招一式地教給栗春妮,陪栗春妮練習。
時光如梭,轉眼已經冰雪消融,春暖花開。
莫曉生看著滿山盛開的映山紅,心中充滿喜悅:“春妮,我們明下山好嗎?”
栗春妮當然知道莫曉生的心思,她的心有點酸溜溜的感覺,卻強作歡顏:“好啊,我早就想下山轉轉了,在黑瞎子溝憋了快五年了,也不知道外麵變成了什麽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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