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野多喜的臉慢慢的緩和下來,他需要八路軍送到飛虎團的戰略部署,他也需要對他們忠心耿耿的狗。
“年先生,是我的心太急了,我們迫切的想找到這個土八路,所以才衝動的打了你。”穀野多喜像條變色龍,溫和的安撫著年春華。
“不過這樣也好。”年春華極力的討好他的主子:“你的這個手印,會讓莫曉生更相信我。”
“呦西。”穀野多喜笑了,笑的很邪惡。他回身對身後的士兵:“你們兩個,等年先生吃飽後,帶年先生到審訊室,脫光他的上衣,打二十皮鞭。”
年春華傻了,張著嘴好久才閉上:“穀野太君,您當時讓我刺探情報,可沒有讓我挨打呀。我、我不幹啦,我不受那洋罪。”
穀野多喜用力的想把他萎縮的左眼睜得大一些,麵目猙獰的瞪著年春華:“年先生,你們中國有句成語叫做覆水難收,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你認為還能收回來嗎?
“放心吧,隻要你對皇軍忠心,盡心的完成好這次任務,我會把你提升為偵緝隊的副大隊長,皇軍是不會虧待自己的朋友的。”
年春華有苦難言,看著滿桌子的好菜好飯,沒有一點胃口。
午飯後,心如火焚的馮寒,才等回了渾身是贍年春華。
他扶著被獄卒扔到監舍的年春華:“怎麽樣?要緊嗎?”
“疼死我啦。但是老子疼死也不會向鬼子求饒。”年春華咬牙道,聲音已經嘶啞,這是在他挨鞭子的時候,哀嚎造成的。
“能不疼嗎?這狗日的鬼子,下手忒黑了。”馮寒看著胸前血肉模糊的年春華,不知道該怎樣給他處理。
“教官,怎麽辦啊?年的胸前已經被打的不成樣了。”他開始求助莫曉生。
莫曉生有點糊塗了,他本來是懷疑年春華的,可是年春華的一身傷卻不是裝出來的。
他暗忖道:“難道我懷疑錯了?年春華真的是飛虎團三營二連的戰士?他是在掩護戰友撤退時被抓啦?”
“啊--”年春華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劍
滿臉胡須的人看著手指上的血,怪異的笑了:“輕輕的碰一下,就呼喊地,要是挨了槍子豈不是要把吵破?威武,好威武。”
“你瘋了。”馮寒大聲喊道:“他傷成這樣,你還在他的傷口上戳一指頭,你是人嗎?”
“這年代,人不是人,鬼才是人。”滿臉胡須的人,陰陽怪氣的走回牆角,閉上眼睛睡他的覺去了。
“馮寒,喊看守,年的傷需要消毒處理,要是發炎了,神仙也救不回他。”莫曉生輕聲。
實際莫曉生有他自己的另一個想法,他想再到醫務室,尋找那束白白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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