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野原之男站了起來:“還有,通知鐵刺,我手裏有一份非常重要的情報,讓他盡快跟上級取得聯係。”
完,他走到衣架邊,戴上禮帽,穿上外套,走出蘇格蘭咖啡廳。
雅蘭不敢停留,目送野原之男離開咖啡廳後,急忙買單,急匆匆地坐上黃包車,消失在茫茫夜色裏。
憲兵隊城北監獄外,一個幽靈般的身影在不停的遊蕩,他就是申屠馬客。
昨上午,賈立波和歐陽紅雪離開錢滿程的青龍幫,申屠馬客突然就冒了出來。他不顧賈立波和歐陽紅雪的極力反對,是要獨自把莫曉生從憲兵隊救出來。
事情並不像他想得那樣容易,憲兵哨兵林立,戒備森嚴,申屠馬客空有一身的本領,卻是老虎吃,無處下口。
淩晨時分,他看到莫曉生被日軍押上了汽車。他衝動的想衝上去把莫曉生搶下來。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行動再快,也不可能跑得過子彈。
日軍手裏的三八式步槍,可不是二十年前的土槍土炮,他可以揮灑自如,瀟灑應付。
他隨在汽車後,一路飛奔,希望能在路上下手。可遺憾的是,他最終沒有跑過汽車,被遠遠地甩在了後麵。莫曉生被押進牢房後,他才氣喘籲籲地到了監獄外。
他白在監獄外遊蕩了一整,想找一條能神不知鬼不覺混進監獄的路徑,把莫曉生劫出來,可是他又失望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申屠馬客還是一籌莫展。一道道鐵絲電網,掛在高高的監獄圍牆上,監獄圍牆四角的探照燈,把監獄裏外照的如同白晝。荷槍實彈的鬼子巡邏隊,穿梭在監獄的內外,不放過每一個角落。
怎麽辦?申屠馬客不停的問自己,他不是個認嗣主,誇下了海口,就得付諸行動,他可不想讓賈立波和歐陽紅雪看不起。
監獄裏的莫曉生,躺在稻草上輾轉難眠,他看著身邊躺著不停哼哼的年春華,心中想了許多。年春華下午從醫務室回來後,和馮寒了不少的話,無非是他有多勇敢,如何在鬼子的嚴刑逼供下,堅貞不屈。
莫曉生也聽出了,年春華從側麵刺探莫曉生和馮寒此行的目的,想了解和八路軍首長接頭的雙方暗語。
“嘭--”監獄外突然想起一聲槍響,接著連成一片。
莫曉生還沒有來得及想突然的槍響是為什麽?一個日軍士兵就打開了監舍的鐵門。
“619,出來。”日軍士兵狠狠地瞪著莫曉生。
“你想幹什麽?”馮寒搶先站了起來,擋住了鐵門。
“你他媽的給老子讓開。”日軍士兵一腳把馮寒踢了個仰八叉。
“我跟你走。”莫曉生看看馮寒,彈彈衣服上的草末。
他們快要走到走廊的盡頭處,日軍士兵眼中突然射出一道凶光,手中多了一柄匕首。
他就是野原之男派來刺殺莫曉生的下線--毛利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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