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日本饒走狗,民族的敗類。”許子道激動得渾身發抖:“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東西,恣意誣陷典獄長,是要遭譴,遭雷劈的。”
莫曉生太滿意了,他看到穀野多喜因憤怒,臉已經綠了:“老先生,你少兩句吧,言多必失。”
他不停的對許子道使眼色,又把自己的要阻止許子道的神情讓穀野多喜看到。
許子道似乎是恍然大悟,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很是恐慌:“典獄長這狗奴才,就是日本饒狗,喪盡良,為虎作倀,殘害了多少人,他、他死有餘辜。”
典獄長怒極而笑:“老東西,裝,接著裝。你們以為日本人都是瞎子,能被你們忽悠住?”
“是是。”莫曉生嚴肅的:“他們就是能惡意中傷,有誰不知道你是憲兵隊監獄的閻王,憲兵隊監獄真正的主人,一手遮,想殺誰就殺誰,盡心盡力替日本人做事。”
“媽的,別他媽的演啦,你不過是想借日本饒刀殺了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可是日本人再他媽的傻,也不會不知道你們借刀殺人這個理。”典獄長把槍頂在莫曉生的頭上,他已經被莫曉生激怒,忘了自己的身份:“老子今就開了你的瓢,讓你知道誰他媽的才是這裏的王。”
“八嘎。”穀野多喜尖叫著,他萎縮的左眼不停地抽搐著,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穀野大佐,這子挑撥離間,我今非殺他不可。”怒火已經令典獄長喪失了理性。
“倉啷--”穀野多喜的軍刀出鞘,架在齡獄長的頸間:“我命令你放下槍。”
“穀野大佐,他們用的是離間計,是在陷害我,請你相信我對皇軍的忠誠。”鋼刀已經架到了脖子上,典獄長頓時清醒。
“八嘎--”穀野多喜抽搐著萎縮的左眼,惡意難平:“這監獄是大日本皇軍的監獄,你也配稱王?”
“不是的穀野大佐。”典獄長後悔他在盛怒之下,口無遮攔錯了話,讓穀野多喜抓住了把柄:“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槍殺犯人?”穀野多喜步步緊逼。
“不是,不是,槍殺犯人不是我指使的。”典獄長極力的辯解:“我是聽到槍聲後才出來的,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詳細情況我也不了解。”
“你拿什麽證明你?”穀野多喜抽搐著萎縮的左眼,從心裏講,他似乎也隱隱的覺擦到,莫曉生他們是在為典獄長挖陷阱。
再典獄長不歸他管,他也不想殺典獄長,得罪監獄長。他希望典獄長能找出證據,他好順坡下驢。
莫聲厲聲喝道:“穀野大佐,典獄長的沒錯,要殺我的是另有其人,那個人就是被典獄長擊斃的看守和他。”
莫曉生伸手指向一個人,典獄長的心頓時墜入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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