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雅琴也不勉強,坐到莫曉生對麵:“你對闖出血域之門的把握有多大?”
莫曉生低著頭,微笑搖搖頭:“你是不是很害怕出不去?”
“是。”金雅琴毫不做作,直言不諱:“不僅怕死,更害怕不能手刃把我騙到死亡山穀的仇擔”
莫曉生笑看著金雅琴苦大仇深的臉,戲謔的:“誰那麽大的本領,竟然能騙得了我們的金女俠。”
“是我的叔叔,我父親的結義兄弟。”金雅琴的臉上罩著殺氣:“他為了霸占我父親留下的位子,給我下了套。”
“怎麽回事?”莫曉生饒有興致得問。
美眸瞥了莫曉生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等闖出血域之門再告訴你吧,我不想因為我的事情,幹擾你,影響你的判斷,做出錯誤的決定。”
莫曉生“嗬--”的笑了聲,隨即笑容在臉上僵硬,想到另一種情況。金雅琴如果告訴莫曉生,在金雅琴身上發生了什麽,是什麽事情讓她被送到血域之門,無疑是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了莫曉生。
是什麽樣的身世讓金雅琴不想暴『露』給他人知道呢?她是日本人,滿洲人,亦或是--莫曉生凝視著金雅琴青秀俊美的麵孔,陷入深思。
“我臉上有花還是有彩雲?讓你看的這樣入神。”金雅琴正視莫曉生的目光,燦爛的笑了。她的笑很美,很溫暖,像是能融化寒冰的春風。
“我--”莫曉生窘迫的低下頭,為自己的失態感到尷尬:“對不起,我走神啦。”
“是因為我的美嗎?”金雅琴咯咯笑著,沒有嬌柔作態,很坦誠。
“你的確很美,像盛開的大麗菊,芬芳嬌嬈,秀美不可方物。”莫曉生讚美的話剛完臉就紅了。雖然話是實話,但他覺得,這話從他的嘴中出有點不合適。畢竟在他的心中,隻有他的未婚妻歐陽紅雪才是最完美的。
“拍馬屁。”金雅琴嬌嗔的撅噘嘴,心裏美的比蜜還甜。
“不相信就算啦,反正我的是實話。”莫曉生低著頭,撥弄著火,沉默片刻,莫曉生才:“你吃點幹糧,早點休息吧,還不知道明還會出現什麽情況呢?”
“你呢?”到正事,金雅琴也嚴肅起來。
“我警戒。”莫曉生淡淡的。
“好,我上半夜休息你警戒,我下半夜警覺你休息。”金雅琴對莫曉生已經沒有戒備心,從在死亡山穀,莫曉生第一次救她起,她就相信,莫曉生沒有傷害她的想法,是在危險中,可以把背後托付的人。
冷風蕭蕭,從血域之門山穀掠過,發出嗚嗚聲響。
已經是後半夜了,莫曉生望了眼,靠在石壁蜷坐熟睡,在夢趾露』出笑臉,謎一樣的金雅琴。輕輕歎了一聲,今是可托付生命的戰友,明可能就會是不共戴的死敵,這就是戰爭的悲傷。
一股淡淡的腥味隨風卷入山洞,莫曉生警惕的抓起放在身邊的獵刀。這種腥味、這種腥味,莫曉生想到一種令權寒恐怖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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