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不準狂妄自大
五不準誤場蹲工
六不準刨活陰人
七不準吃空挖相
八不準帶酒上台
九不準賭博嫖亂
十不準打架……鬥毆……”
“很好!”
郭德剛點了點頭,沒好氣的問道:“收徒儀式沒舉行完多久吧?之前背的挺好怎麽就忘了呢?你說該怎麽處罰你?”
“師父,聽您的!”曲霄雲爽快道。
郭德剛眉頭緊蹙,嘴張開猶豫了兩秒,說道:“好,從現在開始,節目和商演統統停掉!”
在場所有人都愣了。
秦霄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上前一步解釋道:“師父,霄雲動手是有原因的,是那畜牲罵您,他才……”
郭德剛一擺手:“不必說了,你也動手了吧,等著處罰吧!”
燒餅聽完原因,這會忍不住了,莽撞勁兒上來了,頂嘴道:“師父,您不能這樣啊,旋兒都說了,是何韋罵您,霄雲才動的手,這麽做我認為沒錯啊,何韋要是敢當我麵罵您,我打不死他!”
在家裏說怎麽都行,這會有外人在,頂嘴師父不太好看了。
還沒等郭德剛說話。
小嶽嶽急忙出來圓場,拉住了燒餅和曲霄雲,笑盈盈的說道:“師父,施導,您二位先聊著,我出去說他們去!”
說完就給他倆拉出了門外,秦霄閑也跟了出去。
“外人還在呢,怎麽能這麽跟師父說話呢!”
小嶽嶽先推了燒餅一把,隨後手搭在曲霄雲肩上,安慰道:“師父那是說給外人聽的,你別當真啊!”
燒餅也拉住他的胳膊,勸道:“沒事,霄雲,你做的對,揍他就對了,回頭我和你嶽哥倆好好勸勸師父,這事也就過去了。這破節目不錄就不錄了,正好歇一歇,回頭咱哥倆接著一起健身去!”
“謝謝嶽哥,餅哥!”
來德芸社也好幾年了,這是師父第一次和自己發火,而且還發這麽大的火,曲霄雲是一點也笑不出來,但師兄們好心安慰,還是強擠笑容道謝。
小嶽嶽拍了拍燒餅的肩:“你先帶他倆回去吧,我在這等師父,先和師父聊聊。”
“成!”
燒餅會意,摟著曲霄雲和秦霄閑的肩膀,朝錄製大樓外走:“走,咱哥仨一起喝點去,和哥嘮嘮打何韋的細節,讓我過過癮,我早就想打那孫子了!”
……
仨人一起去飯店喝了個酩酊大醉,燒餅咋咋呼呼的,安慰人還真有一套,給倆人說的鬱悶的心情都緩解了不少。
喝完了酒,也開不了車,都各自打車回了家。
曲霄雲住的地方在三慶園附近,是一老舊小區,小區裏都是瀕臨拆遷的小矮樓,交通很方便,價格相對來說可以接受,來京城學藝一直租住在這裏。
曲霄雲下了出租車,晃晃悠悠的走進了昏暗的門洞,無視了貼在牆上如同牛皮癬般的開鎖、通下水廣告,“哦”了一聲,將聲控燈喚亮,手扶著落滿了厚厚灰塵的扶手,踉踉蹌蹌的爬上了三樓,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一室一廳,五十平米,裝修簡單。
曲霄雲進屋後,簡單洗了把臉,連衣服也沒換,就一頭倒在了床上。
心裏有事,在床上烙了半天餅也沒睡著,最後摸索著掏出了手機,點開了微博。
“好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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