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少年似乎憂心忡忡一般。
步法都有些踉蹌起來。
隻見他左拐右拐,這才一個轉身,進了一處院門。
而剛剛進入院門,他就高聲的叫道:
“叔父,叔父,那個,那個孫奕,他竟然已經回來了。
叔父,他回來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一直關注著管理處各種消息的左岸。
左岸也是聰明,他自然知道,孫奕如何回來,那麽肯定第一時間就要去明理堂的管理處報備。
隻有這樣,他的各個權力才可以在明理堂行使。
雖然,孫奕這兩年的待遇一直被管理處以各種理由停止了發放。
可這種形式,孫奕一定會做的。
左岸的打算沒有落空。
他也是今天剛剛聽到管理處的眼線,說了孫奕回來的事情。
這才忙不迭的來給叔父報信了。
左岸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孫奕竟然真的回來了。
他竟然能夠從那個危險萬分的秘境中回來。
這可實在是太讓他意外了。
而這時,左黎明讓左岸提前做的那些準備,說不得就要用到了。
也因此,左岸這才,忙不迭的回來,跟叔父確認接下來的計劃。
可進入院中,左岸這才發現,院中的氛圍有些微妙。
他叫了這麽多聲,卻並沒有得到叔父的回應。
左岸甚至心情都有些忐忑了起來。
這直到這時,左黎明的聲音才從會客室中傳了出來。
隻聽左黎明說道:
“好了,我已經知道了。
多大的人了,還這麽毛毛躁躁的。
好了,進來吧。”
隻是左黎明雖然說話的內容上似乎是責備。
可語氣上卻似乎並沒有多少責備的意思。
左岸有些迷茫,可還是跟著叔父的聲音進入會客廳。
這時他才發現,會客廳中,卻另有一人。
隻見明理堂的副院正苗賓正坐在上首。
與左黎明一起喝茶。
左岸進入時,苗賓不過是輕輕的抬了一下眼瞼。
終究是沒有打什麽招呼。
畢竟,左岸現在的身份,不過是左黎明的侄子。
是借住在明理堂,算作是左黎明的親眷而已。
兩人在明理堂並沒有其他的交集和身份。
於情於理,苗賓都沒有主動問候的道理。
苗賓托大,左岸卻不能失了規矩。
他規規矩矩的按照晚輩禮與苗賓見了禮。
而後就老老實實的走到了左黎明身後,站立一旁。
長者坐,後輩服其勞。
苗賓這才繼續對著左黎明說道:
“你今天做的很好。
消息我已經讓人帶過去了。”
語氣不鹹不淡,聽不出任何的意思。
可那話語的內容,對於左黎明卻太過的袒護了一些。
剛剛苗賓就在於左黎明說今天孫奕回來的事情了。
作為副院正,律者決鬥這種事情,管理處甩鍋都還來不及呢。
自然要知會副院正了。
現在明理堂名義上的主管師院正不在。
自然什麽事情都要苗賓去拿主意了。
也因此,苗賓比孫奕還要早知道,左黎明的答複。
對於孫奕的要求,苗賓和左黎明都有些意外。
可卻也覺得,他這不過是早死早脫身的計策而已。
苗賓這次過來,不過是向左黎明再次確認而已。
聽到苗賓的話語。
左黎明不敢怠慢,他立刻說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