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非不像沈商卿那般大大咧咧,也不像樓鳳歌那般直來直去。
饒是她平日裏再堅強的像個女漢子,心底裏也是俠骨柔腸,說到底也是會不好意思。
若是往常她給藺瑟上藥也沒什麽需要避諱著人的,隻是今日情況特殊,她先是把藺瑟打得鼻青臉腫,散步時更是吵得分道揚鑣,可是轉過頭卻在給藺瑟抹藥……
結果眼下卻被沈商卿和樓鳳歌抓包,可謂是尷尬的不行。
“我……”應如非半張了嘴,冒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藺瑟哪裏不知她的尷尬,見此大喇喇一笑:“瞧我這玉樹臨風人神共憤的長相如何,連小非非都……”
“再多說一句,我割了你舌頭。”應如非冷不丁來這麽一句,藺瑟表麵受驚,人卻不自覺鬆了口氣。
應如非並未多想,她遲疑片刻,將藥膏蓋上蓋子,交給藺瑟,順便囑咐道:“這個藥一天抹兩次,早晚各一次。”轉身就回了屋子,索性無事可做,就提前將被褥鋪好。
繁星點點,院子裏寂靜一片,屋外的三人也陸續進了屋子,應如非與藺瑟不語,剩下的那兩個人也尷尬異常。
應如非剛鋪好被子,本想著上床睡覺,誰知還沒來得及寬衣躺下,門外就傳來密集的腳步聲,緊接著院子的門就被人踹開了。
一行人穿著一身金紅校服,手拿著粗糙的麻繩,二話不說就要綁人。
“各位道長!”沈商卿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伸出手阻止的商量道,“各位道長深夜來此必定是有要事,不過想來這其中也必定有什麽誤會,各位道長稍安勿躁。”
領頭的弟子是一副生麵孔,看上去一臉書生氣息,若是忽略他手裏的佩劍,倒是看不出他是習武之人。
他聽了沈商卿的話,淡然笑著,抱拳客氣道:“打擾了幾位休息了,我等也是奉命行事,不問原由,直接綁了帶走,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聽到格殺勿論,四人聽後皆是一驚,他們究竟和誰結仇了,竟然用上了格殺勿論四字。
“這位道長放心,我們不會反抗,也不會跑的。”沈商卿笑著安撫著領頭的弟子,緊接著又道,“我們隻是山下做工的普通工人,來到九幽門也是循規蹈矩,如今道長拿著繩子就要將我們捆走,總該讓我們知道原因吧?”
領頭弟子遲疑不決,麵上似是猶豫,一時拿不定主意。
沈商卿自知有戲,就勸道:“既然是奉命行事,那也沒說不能告訴我們原因呀?”
“這……”那人撓了撓頭,微微點了點頭,憂心忡忡道,“好吧,是這樣,今晚玄音穀和九幽門部分弟子忽然暴斃。”
“那和我們有什麽關係?”樓鳳歌探出頭問道,她不明白兩大門派的弟子暴斃,他們不去查原因,怎麽反而來這裏抓人了?
領頭弟子輕咳了一聲,嚴肅道:“實不相瞞,在此之前我們已經做了調查,那些弟子是吃了廚房的飯才出現的問題。”
“廚房自然有炒菜的師傅,怎麽能懷疑到我們這裏?”應如非察覺這其中的不對,冷聲問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