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應如非如此一說,沈商卿隻是低著頭不言不語,而站在一旁不清楚其中狀況的樓鳳歌湊到藺瑟身旁,小聲問道:“她怎麽了?”
藺瑟被樓鳳歌如此一問,故作神秘道:“她想你二哥了。”
“你哄誰呢?”樓鳳歌冷哼一聲,撅著嘴嘟囔道,“撒謊都不會,還想騙我。”
都說小孩子好糊弄,那大概是他們沒遇到樓鳳歌,哪裏是好糊弄,分明是精得很。
“那個人是她的師兄,看上去對她很好。”樓鳳歌分析著,緊接著又道,“可是她見到她師兄卻不是很高興,他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麽事。”
“你分析別人分析的頭頭是道,怎麽不分析分析我?”
藺瑟與樓鳳歌那邊玩笑著,而這邊沈商卿卻抬起頭,嗤笑道:“我若是當初沒下山,或許我一輩子也不會覺得他對我的保護是施舍。”
“能成為玄音穀的大師兄又怎麽會是等閑之輩?”應如非一語道破玄機,惆悵道,“他能夠站得穩,完全因為他待人親厚,但是待所有人都親厚,不一定是真的親厚。”
沈商卿看向應如非,頓時豁然開朗,原本她想到杜廷謙或多或少會有些失望,但是現在她卻覺得這些都不值得。
她抬起頭,看著星星點點的星星掛在天空上,麵露一絲皎潔的笑:“我是有心拖杜廷謙下水,為的是查清玄音穀和九幽門弟子暴斃的原因,至於其他的我不想和他過多的交談。”
“我也從來沒打算與玄音穀的人交往過密,若非你今日表明身份,我甚至不會理他。”說著應如非向住處走去,她與沈商卿對玄音穀的回憶都不是美好的。
看著沈商卿和應如非已經往回走,那邊嬉笑打鬧的樓鳳歌和藺瑟也一邊鬧著,一邊跟了上去。
“我哪像你分析的那樣了?”藺瑟小跑著反駁道,“我明明是風度翩翩,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誰知樓鳳歌白了一眼過去,嗤嗤的笑了兩聲不再理他。
“我哪裏說錯了?”藺瑟一邊追一邊喊著,“我長相哪裏差了?”
第二日,試煉大會如期舉行,因為兩派弟子的暴斃,試煉大會能舉行實屬不易,但是仍然人心惶惶,處理這件事也自然就落在了徐上欽的身上。
因為穆雲朗、姬明昊、蘇醉容、杜廷謙他們四人是兩大門派的得意大弟子,也被派去幫助處理這件事。
一大早沈商卿他們屋子的門就被人敲著,聲音急促有力,應如非胡亂地穿好衣服,睡眼惺忪的將門從裏麵打開,出現在門外的是昨天要將他們帶走的丁逸。
他一臉的謙遜,頗有姬明昊的風範,但是與姬明昊不同的是他還有著林緒那般的憨厚實誠,他站在門外,麵帶著微笑,看上去神采奕奕,與沒睡醒的應如非成了鮮明的對比。
“師父命我帶你們去他那裏。”
應如非淡淡“哦”了一聲,考慮自己衣衫不整,屋子裏的幾個人還沒有起,就將門關上了,正欲轉身,又覺得不太妥當,就又打開了門,淡淡道:“有勞道長稍候。”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