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聲音望去,看著自遠漸漸走近的一群人,沈商卿四人皆是微微一愣。
她心中不禁暗罵,孫子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此時她的麵前,是九幽門和玄音穀的諸多弟子,一個個穿著自家的校服,手持寶劍,捉賊般地往她這裏趕。
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其餘幾個人,在看到走在最前麵的丁逸時,也明白了個大概。
那些正道人士氣勢洶洶地大步來到他們麵前,倒是丁逸淡淡笑著,甚是溫潤,那樣子像極了往日的姬明昊,到底是近墨者黑,整天和什麽待在一起就成了什麽樣的人。
他站在沈商卿麵前,溫潤中還有些許的憨厚,他淡笑道:“幾位當真讓人好找。”
沈商卿自然是厭惡極了他這副嘴臉,打了個哈欠,抻了抻懶腰,才慵懶道:“原來是丁逸丁道長啊。”
她再瞧丁逸身後的那群人一眼,嘲笑道:“陽光這麽好,大夥是來曬太陽的?”
既然她的身份已明,她自然也懶得再裝下去,畢竟兩派誤殺一個做工的人也隻件很容易的事。
丁逸輕眯著眼,似笑非笑地瞧著沈商卿,訕笑道:“沈姑娘倒是喜歡開玩笑,隻是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了。”
“哦?”沈商卿眉毛輕挑,故作疑惑地問道,“是嗎?”
她一副耍無賴的樣子,倒是想看看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何時拔劍出鞘,用他們滿口的仁義道德來傷人性命。
其他人早已經有些按耐不住,尤其是玄音穀的人。
從丁逸告訴他們,麵前男人模樣的人是沈商卿的那刻起,他們就已經恨不得除掉這個師門敗類了。
眼瞧著他們眼中的不甘與憤怒,沈商卿無謂地嗤笑,正道人士不過如此。
倒是丁逸很會忍,麵對沈商卿的挑釁,他隻是側身看向那個適才將劍架在沈商卿脖子上的人,問道:“無痕師兄,你可曾見到姬師兄?”
“不曾見到。”
聽到無痕二字,應如非倒是有些驚訝,她試探著問道:“你是嶽長老的兒子,水無痕?”
那人靜靜地點了點頭,依舊的麵無表情。
倒是沈商卿滿臉的好奇,小聲向應如非問道:“既然是嶽長老的兒子,為什麽姓水不姓嶽?”
“家母姓水。”不待應如非回答,水無痕已經率先回答,至於他為什麽隨了母姓並沒有去說。
沈商卿驚訝水無痕耳力驚人,倒是有些尷尬,隻是愣愣地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下去,一時間打量起了水無痕。
那人從始至終微皺著眉,精致的臉上帶著一絲冷峻,清清楚楚的寫著生人勿近幾個大字,持劍的手很是白皙,更像是提筆的手。
惹得沈商卿伸長了脖子貪婪,慢慢地將目光自他的手上掃過,再掃過他的腰、胸膛、雙肩,直到最後與他四目相對,那目光裏除了無盡的冷漠,還夾雜著不解和疑惑。
沈商卿正貪婪著,可是她身後的樓鳳歌就不淡定了,這個蠢女人在做什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