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吳庸並沒有看見白發臉上黑漆漆的神色,他隻是一個勁的在吃東西。
“吳庸,喝酒。”白發聲音沉沉的說道。
“等一下喝,我先吃點菜,肚子真餓啊。等會救你的時候,我怕肚子餓沒力氣。”吳庸隨意的說道,其實他並不喜歡喝紅酒,他喜歡的是老白酒。
怕沒力氣?
白發臉色又是羞紅又是煞白,這混蛋真是口無遮攔。
“我說,喝酒!”白發又是重重的說道。
吳庸也是停下了筷子,他被白發的語氣嚇了一跳,抬頭看去,白發的臉色很奇怪很奇怪。難道是蠟燭光的原因?
“那個白發,我真的不是很喜歡喝紅酒,你有沒有白酒?”吳庸說道。
“沒有,快喝!”白發語氣不善的吼道,甚至還瞪了瞪吳庸。
吳庸頓時被嚇住了,這到底是怎麽了?強行灌酒。
還想說什麽,白發嘩啦一聲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到吳庸的身邊,端起酒杯,抓住吳庸的嘴巴,用力一捏。然後直接便是將酒灌進了吳庸的嘴巴裏。
灌完之後白發狠狠的將酒杯拿下,重重的放在餐桌上,嘴裏哼了一句:“叫你喝就喝,囉嗦個屁。”說完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吳庸咳嗽了兩聲,哎,自己真是命苦啊,竟然被白發這樣欺壓。算了,她現在是傷員,不跟她一般見識,吳庸心裏想著繼續拿起筷子吃菜。
吃了幾分鍾,吳庸便感覺到不對勁。
腦袋有點暈乎乎的,下腹有些躁動。
吳庸有些愕然的抬起頭,白發也在看著他,麵前的白發變得朦朧起來,周圍的空氣都似乎便的粘稠起來,每一次呼吸吳庸都覺得很重。
春yao!
吳庸雖然沒有服用過這玩意,但是身體中的反應已經告訴他一切了。怪不得白發要逼著自己喝那杯紅酒,想必那春yao就溶解在那杯紅酒之中。
吳庸並沒有說出來,隻是悄悄的開始化解體內的春yao藥性。
這種藥物對他來說化解輕而易舉。
可是過了兩分鍾,吳庸臉上還是出現嫣紅,這是上腦的表現。
他也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完全化解不了這春yao的藥性。甚至靈氣剛剛觸碰到這春yao,藥性就更加的猛烈擴散開來。
要死了。
此時吳庸已經是狠狠的忍住了,麵前的白發也變得越來越美,身上的衣服在他眼裏也越來越少。而自己的下麵的兄弟開始充血,勃發,雄赳赳氣昂昂。
“白發,你幹嘛!”吳庸呼吸已經完全喘了起來,要不是極力控製著,這個時候估計已經將對麵的白發撲倒了。
白發一句話不說,隻是以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著吳庸。
她是一直調戲吳庸,也一直說要跟吳庸上床。但也隻是說說而已,真正要實施的時候,白發的確還沒有做好準備。她也沒有想到會這麽快走到這一步,可是沒辦法,身體中的平衡快要被打破了。
“白發,你到底在幹什麽!”吳庸幾乎是吼出來了,他的腦子裏混亂的很,快壓製不了自己了。身體中的那股躁動厲害的很,腦子越來越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