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三癩子趕緊道:“二哥你放心,我在外邊絕對不敢胡說八道了,沒了您,誰特麽的把我三癩子當回事啊?”
胡清河點下頭道:“明天繼續帶著人鬧,我就不信任明亮能抗幾天,四百多號工人他不給安置好了,他這酒廠就別想開,我可是聽說了,任明亮已經往裏邊砸了最少六百多萬了。”
這事胡清河還真沒瞎說,任明亮確實往酒廠仍了這些錢,一部分是承包款,這筆錢沒多少。
其他則就是酒廠改建的基建材料以及一部分一工錢,大頭就是設備,當然設備還沒運過來,得酒廠改建後才會送過來。
三癩子臉上滿是貪婪之色,五六百萬?我的媽啊,這要是取出來這屋子能容得下嗎?我要是能有這麽多錢該多好。
胡清河冷笑道:“現在任明亮是開工沒有回頭箭了,你就帶人攔著他不讓他開工,多耽擱一天,就是一筆錢,任明亮扛不了幾天,到那時候就得答應你的條件,到那時候你可就是廠長了。”
三癩子臉上滿是憧憬之色,趕緊道:“二哥您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都忘不了,您放心,隻要我當上這廠長,我侄子以後上學、娶媳婦的錢我全包了。
咱家這房子也太小,您跟我嫂子住得肯定不舒服,縣裏不是正蓋小洋樓嗎?回頭我給您和嫂子買一套,我孝敬你們的。”
胡清河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自己這不著四六的弟弟今天總算是開竅了,說了幾句人話。
胡清河笑道:“好,當哥的我也不跟你客氣,來喝酒,記住了啊,明天繼續鬧,變本加厲的鬧,鬧得他任明亮不得安生。”
話音一落胡清河冷笑道:“任明亮啊任明亮,你也沒想到你會有今天吧?這次不讓你出點血,我就特麽的對不起你。”
次日一早陸逸塵早早的就到了醫院,雖然心裏有鬧心事,但這個晚上陸逸塵睡得還是不錯的,所以現在是神采奕奕的,可在看徐永安卻是精神萎靡,顯然昨天晚上他沒睡好。
褚文思早到了,陸逸塵一到師徒二人就忙著查房、換藥、下醫囑,還有就是趕緊給要出院的患者辦出院手續,一會還得上手術那。
徐永安帶著李大國也沒閑著,四個人忙得是腳打後腦勺。
可在看楊征宇這些人卻是一個個閑的蛋疼,往那一坐屁事沒有,一張報紙一杯茶一天就這麽過去了。
楊征宇到還是能坐得住,可那幾位剛參加工作沒兩年的卻是屁股下邊跟有釘子似的,是坐立不安的。
他們這個年紀正是努力鑽研業務、提升技術水平的時候,可現在卻閑得跟退休老頭似的,剛來倆實習生都能上手術當一助了,這更是讓他們感到著急。
陸逸塵收拾下東西就道:“走,上手術。”
陸逸塵這話音一落,就站起來一個人急道:“陸大夫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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