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行了,看在你剛出場的份上,威風兩下可以了。”
平源盛在這狂風暴雨的攻擊下,終於有了一絲喘息之機,憑著本能揮出了一劍。
長慶後仰躲過了這一劍,這腰力誰見了不得誇一聲好腎啊。
“還是人類的姿態適合我!鮮血還是親自品嚐比較好。”
長慶扭著脖子,活動著肩部關節,猩紅的舌頭伸出來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咒靈對於鮮血的渴望都是一樣的,對於人類血肉並沒有咒靈不會心動,差別也隻是血肉的種類罷了。
隻有近身戰,才能讓長慶覺得自己還存在於世界上,人類哀嚎是它存在於人世間的證明。
長慶再次撲向了平源盛·····無與倫比的力量、無數武士戰鬥本能與經驗都溶於長慶一身,給平源盛帶來的就是無與倫比的壓抑。
他引以為豪的近身戰被無情的壓製了!
戰鬥形勢根本稱不上戰鬥,而是赤裸裸的碾壓!
恢複本來姿態的長慶占據了壓倒性的優勢,肆意虐殺這平源盛,撕裂甲胄的肩甲,再用那截碎片作為武器,猛砸平源盛的臉甲。
側踢、肘擊,或者是舉起來狠狠地砸在地上。
“靠!!發狠是吧,我給你也來個狠的!”
平源盛無法進行有力的反擊,咒靈的武藝已經通神。他能做的隻能是竭盡全力地修補著鎧甲,尋找或製造出破綻!
誰規定的投影出來的東西一定要在手裏的。
平源盛的咒力在二人之間交織成型,一把長劍浮現,真是製式長劍杜蘭達爾!
“藝術就是爆炸!喝!幻想崩壞!”
熾熱的白光籠罩著二人,一瞬間,劇烈的爆炸,震碎了少年的耳膜。透過麵甲長慶看見的是少年嘲諷的臉,拚命這種東西是人類的專屬啊!
不要小看人類的勇氣啊!混蛋!
平源盛的甲胄表麵滿是裂痕,甲胄內部發出殘喘般的聲音,那是劫後餘生的慶幸,平源盛掙紮著起身,擺出戰鬥的架勢。
“咳咳!真夠勁。”
”出乎意料的選擇,我本以為你這種貴族會更加惜命的呢。”
從煙霧中傳出了長慶的聲音,隨著塵霧被吹散,它的甲胄被炸碎,露出了那猶如黑色大理石般的肌肉,漆黑的咒紋遍布全身。
“認出來了嗎?”
平源盛無力的靠在牆上,氣喘籲籲的回答著。爆炸的衝擊波有些傷到了內髒,要不是被咒靈近身戰黏住了,他也不至於出此下策。
“我本以為是巧合,直到看見了平家的家紋,龍蛇盤印。”
“so,那又如何?你要放我走嗎?”
“可以給你個體麵的死法!”
隨著它不斷地說,咒靈不斷湧出藍色的咒力,咒力在沸騰,散發著無盡的恐怖。
“啊!!啊·····!”
長慶猛然把右手直接插進了自己胸口中,掏出了自己的脊椎····不,是附著在脊椎上的太刀。
骨刀在長慶的手中旋轉,森冷的刀刃上殘留著血肉,流淌著猩紅的血光。長慶並不行著急進攻,而是等待著平源盛準備好,要給他一個貴族武士的葬禮。
“哇!叫什麽長慶啊,叫君麻呂多好
平源盛毫不猶豫,掏出雙劍幹將莫邪就是幹,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自下而上劃出了明亮的弧光,目標是長慶的咽喉。
長慶皺著眉頭有些生氣,用短劍也太瞧不起它了,短劍從先天就比長劍力量不足,更別說平源盛的力量本就在它之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