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麽?”
怎麽看都是五條,伊地知繃著臉眯起眼睛試圖看破虛妄。
“五條先生才是,在幹什麽啊!”
“很簡單的在酒館裏隻喝無酒精的限製playgame,不醉不歸。”
“那不是一輩子都回不去了······”
限製play如果限製不難的話就沒意義了吧,伊地知是隻要限製升級就會滿足的類型?”
“我不太以那種視角玩遊戲·····”
“快進來吧,伊地知,我和五條剛才已經開始了。”
“啊,家入小姐。”
五條悟坐的是四人桌,對麵是喝光了大酒杯的家入。
這下伊地知把握到情況了。
今天是三人就會,伊地知心中的某個容易做些甜蜜妄想的部分漸漸崩潰了。
唉,現實確實如此。
這個狀況比家入邀請他一人下班喝酒現實的多,伊地知的臉色變得蒼白了,充滿了被現實打擊的死灰感。
伊地知鞠了鞠躬,自然而然地做到了五條悟旁邊的位子上。
“總之下來一杯吧。”
家入叫來了店員,於是伊地知握住酒杯,看著家入又順帶點了一杯高杯酒。這人在自己來之前已經喝了好幾杯啦,但他又旋即放棄了思考。
再瞥一眼五條,他麵前擺著蜜瓜蘇打、薯條、炸雞塊。像是被無良父母帶到酒館裏的孩子,真是好不容易湊出來的菜色呢。
“來,幹杯!”
蜜瓜蘇打、中杯生啤和高杯酒的混搭在五條的號令聲中碰杯,怎麽看都有種混沌的勁兒。
家入打開一份很有年代感的和紙菜單,繼續追加料理,畢竟五條的配菜和他分著吃,他可能會鬧別扭。
“燉雜色鮑、金槍魚、···還有雜煮。伊地知你要什麽配菜。”
“啊,那就土豆沙拉·····”
“要土豆塊?還是土豆泥?”
“土豆塊······”
三下五除二地點好菜,家入優雅地舉起酒杯。
就著已經擺在桌上的毛豆,和估計是冷菜的金平牛蒡,咕嚕咕嚕地喝下高杯酒。速度快的像是學生們夏天喝汽水。
而且驚人的是,她的臉色依舊沒有絲毫的見好,喝了一杯下去也全然不見絲毫醉意。
有品位的舉止和強大的酒精抗性在伊地知看來家入是非常帥氣的大人。】
而五條喝的是無酒精,當然也不可能醉。
“伊地知啊,知道嗎?最初在土豆沙拉裏放黃瓜的是史蒂芬·斯皮爾伯格哦?”
“唉?是嗎?我第一次聽說。”
”嗯,因為是我亂說的。”
“唉!??····?”
沒喝酒的人說出來的話比醉漢說的還要支離破碎。
不過這本來就是五條找伊地知說話時的慣常狀態,畢竟五條是個除了實力強大長得帥以外,算的是是個惡劣的男人。
話說,酒席上有一種叫醉場的情況,有些人沒喝酒也會興致高漲。
除了旁邊的家入和伊地知,店內還有下班來店的上班族,和本身就喜歡喝酒的大叔,大家開懷暢飲,可能是這種氣氛讓五條醉了吧,不過和家入比起來,那真是一副讓人頭疼的大人模樣。
“那伊地知,酒席上來說說本周的jump吧。”
“沒、沒看。”
“真的假的?這世界上有沒看過jump的人類嗎?那你讀書的時候看什麽長大的啊,看什麽古今和歌集長大的吧!”
“除了新古今和歌集就沒別的選項了嗎?”
“哈,那就說棒球?還是說政治方麵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