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二字聽起來是不錯,但其實是用更邪惡的咒物,震懾其他的詛咒,以毒攻毒的惡習。”
長年累月施加在咒物上的封印逐漸漸弱,現在它已經淪為了詛咒的食餌,而放置在你們學校的更是被歸類為特級的高危品。
“趁現在還沒出人命,快交給我。”
“我都說了,我無所謂了。”
虎杖將放置著特級咒物的盒子扔給了伏黑,他承認他的內心是有一絲竊喜的,畢竟就這樣完成文物也不錯。雖然費點事吧·····
“你得問學長要啊······”
虎杖的聲音被伏黑選擇性的忽略了,這個人誰啊,不熟。待會警告他一下,不要把詛咒事情說出去就行了。
伏黑惠發誓,他的眼睛從來沒有睜的這麽大過。
——空的!?
他再次失誤了。一路追蹤至此的,居然是附著於盒內的咒力殘穢·····!!!
“裏麵的東西呢!?”
伏黑一向認為自己是非常冷靜的,很顯然他失控了。現在他正抓住虎杖的領子來質問著他。
“都說了在學長哪裏啊!”
“他的家在哪裏?”
“我不知道,好像是泉區那邊·······”
“···········”
“怎麽了?”
“這麽說來,他們有說今晚要在學校,揭開那玩意上麵的咒符。”
“呃····難不成有些不妙?”
“何止不妙,他們會死的。”
死亡一詞,對虎杖來說從未像現在一樣殘酷。
顧不上處理接下來的事,虎杖跟著跑出去的伏黑急衝衝也跑了出去。
城市街道中,路燈早已悄然點亮,空氣中彌漫著好聞的飯菜味。
可是奔跑著的二人,絲毫沒有想要停留的欲望,畢竟人命最重要,雖然是他們作死,但為了回收咒物也不能不管不顧。
“咒符那麽容易就能撥開嗎?”
“不,沒有咒力的人是不行的,當然是正常情況下來說,但是這次裏麵的東西太強了!而且封印也已經年久失效了,跟廢紙沒什麽區別。”
“·············”
——就算他這麽說,我現在對詛咒還是沒什麽概念,萬一他隻是個活在夢裏的中二少年,該怎麽辦?
虎杖瞥了一眼伏黑的製服,純黑的製服加上花哨的徽章,嗯——腦殘少年?
這是什麽?
難以形容的氣息籠罩了二人的身軀,在這一瞬間,好像地獄的大門從麵前洞開,無窮無盡的黑暗暴虐的升起,將虎杖的靈魂吞沒。
——這股壓迫感簡直·····令人毛骨悚然。
“你留在這裏。活動室在哪?”
“!!等等!我也去!情況很不妙吧?雖然隻有兩個月的交情,但他們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袖手旁觀。”
“你留在這裏。”
伏黑是不可能讓普通人參與其中的,這是咒術師的職責。
“不要啊啊啊啊啊!!!”
跑在樓梯上的伏黑被女人的尖叫聲嚇了一激靈,事情好像從來不會按照他所預想的那樣發展。
“已經離開了活動室了嗎?”
——氣息還是強的離譜!!
在通往尖叫聲源頭的走廊上,伏黑被一隻長滿眼睛的黑色獨腳咒靈擋住了去路,足足有一人高。
“吸溜吸溜吸溜!!!”
伏黑已經不想知道這玩意到底是源自什麽情緒的詛咒了,反正後果隻有一個——
“礙事!!”
伏黑雙手一拍,當然他不能像千手柱間一樣喊啥來啥,不過手影在牆壁上映照除了犬的影子。
“玉犬!!”
伏黑的影子連太陽都無法照亮,在影子中,無數粘稠的漆黑影子如蛇般湧動著,從腳下絲絲縷縷的流出,化為兩道犬影。
【玉犬·白!】【玉犬·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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