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柳無言把話題扯回來,問:“那秦大人與月琅相處的這些時間,有沒有聽她說起過什麽事情?比如與人結怨?”
秦墨培搖搖頭,“她不曾提起來,我去的幾日也隻是吟詩作對,偶爾喝上兩杯美酒,便再無其他。”
“原來如此,那就叨擾大人了!”柳無言作勢要走。
“無妨,理應如此。不過……”少時秦墨培似乎想到什麽?攢眉遠望,遲遲不出聲來。
柳無言隻好順勢再問:“不過什麽?秦大人有話不妨直說。”
“她看雪語姑娘的時候,眼睛裏會時不時嫉妒閃過,而且嫉妒中還夾雜著怨恨。”
“雪語?隻是這個雪語連雙娘都不知道她的身份。究竟是何方人士?會不會是某番邦小國的人?”柳無言自語著。
秦墨培覺得有這樣的可能,畢竟他從來沒有在黎國聽到這些曲子與歌詞,一定是另外的小國特有。
“柳大人,你一定要小心處理。上次的番商,這次的雪語,總感覺這兩者之間有什麽牽連?我們黎國雖然地廣物博,也不能讓番邦小國偷盜了去。”秦墨培於是交待著。
“是啊,所以皇上才會派巡撫使前來海青三道。這裏的海一定要把好關,尤其是海圖碼頭,更是重中之重。”柳無言故意提起巡撫使一事,隻見秦墨培有點微變,不再言語
須臾柳無言告辭,離開了秦墨培所在的府邸。他走出去,剛好一縷陽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他忍不住眯起眼睛停了一會。
隨後丁捕頭前來,“大人,我們在下遊發現了一隻鞋子,據雙娘指認,正是月琅姑娘的。”
“遠嗎?”
“不遠?似乎月琅落水點不在打撈之處。那河邊的腳印有可能是之前的人遺留的,讓這一切看起來更像是被人推下去的……但是實際有可能真的是失足落水!”
丁捕頭得出來的結論不僅僅是因為鞋子,還有仵作的檢查,以及月琅她的身體沒有明顯掙紮痕跡,要是被推,也是瞬間不被她察覺的時候所推下去。
“不管是不是?現在這個案子不能結。就算是失足落水,也要利用這個案子把某些人收拾一下。”柳無言早就有想到,把事情弄這麽大人,是因為要借機行事。
“是,卑職明白。那萬參軍已經被控製起來,可秦大人?”丁捕頭多少懂得些。
“動不了他,本官今天來也隻是試試口風。他果然把責任推到萬參軍還有那個雪語的人身上?你速速查查,看看能不能找到與雪語有關的線索。”雖然柳無言不信是雪語殺的人,一個高高在上的她,何去殺一個嫉妒自己的人?相反得月琅好好活著,讓她痛苦嫉娘不更好嗎?
要是雪語死了,這月琅倒是有下手的可能。
丁捕頭領命,隨後帶著幾個人在浦青縣查找起來。
楚憶雪抬頭看到再次經過的丁捕頭,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黎宗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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