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說:“你家狗真神奇,不黏你這個主人。”
傅司言反問:“你不是嗎?”
黎歌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她低頭假裝切菜,臉不可克製地紅了。
她要炸小黃魚,抽不開身,就教傅司言怎麽搓四喜丸子。
看著那兩盆肉醬,男人有些遭不住,還是戴上了手套,第一次幹這種活,怎麽都搓不成圓形,看的黎歌都急了。
“搓啊,誰讓你捏了!”黎歌氣的直接手把手教,“像這樣搓。我服了,怎麽你手不靈活,寫的字還那麽好看。”
傅司言忍不住道;“這是兩碼事。”
“搓你的丸子!”女人吼道,還在他頭上拍了一下,“搓不出來別吃飯了!”
“......”
不要跟女人頂嘴,這話真的在哪都適用。
吃飯時,得知四喜丸子是傅司言搓的,再看看他那無奈的臉色,褚師嬌拍桌子狂笑,“言哥竟然被嫌棄了,笑死我了!”
然後她一本正經的祈禱:“請老天爺以後賜言哥一個女兒吧,最好是混世小魔王那種,把言哥折磨死!”
“褚師嬌。”傅司言額頭青筋直跳,“你哪來的膽子?”
管清風道:“我給的。”
“幹嘛呢,吃飯!”黎歌怕飯桌變戰場,給他們碗裏夾菜,“別說話了,你們口水都要噴菜裏去了。”
傅司言把手邊的菜盤子往裏拉了拉。
吃了飯後,黎歌以傅司言自己說洗碗為由,把他趕去了廚房,她則跟著管清風去了院子。
“這是查到的。”管清風把信封給黎歌,“二十五年前,意大利的一家珠寶店接待了一個客戶,他給了珠寶店一塊沒切割的藍寶石,說要結婚了,希望珠寶店替他做一套珠寶。”
“珠寶店替那客戶打造了項鏈三件套,客戶來取時,請他們在戒托上刻上妻子的名字縮寫。我查到那男人叫傅斯南,他妻子叫秋曉亦。”
頓了頓,管清風道:“他們夫妻從事的工作資料都被銷毀了,我查不到,隻知道這男人後來吞槍自殺了,這對夫妻的照片我也看過。”
黎歌笑了笑,“是不是跟傅司言很像?”
管清風點頭。
黎歌就把傅司言的身世簡短跟他說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黎歌要拜托他查這戒指,管清風又問:“不過姐,我看你表情,似乎想查的不止這事。”
黎歌隻是問:“你有項鏈或者耳環的線索嗎?”
“耳環十年前在波士頓一個拍賣場被拍賣,目前被一個貴婦收藏著,項鏈就不知道了,沒查到任何線索。”
“可惜了。”黎歌惋惜道。
管清風查到的事不少,但沒有她想知道的那件事。
“姐你跟我說什麽事,我去查。”
“不用了。”黎歌笑著搖頭,那件事她也沒底,畢竟沒那麽巧合,“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管清風也不再追問了
褚師嬌把傅司言的住處當成自己家了,吃了飯就開音響,拿著話筒嘶吼,震的傅司言耳膜都要破了。
他冷著臉,一手一個,把管清風和褚師嬌扔了出去。
真的好煩!
傅司言回來後,見黎歌蹲那看小德牧吃肉,就走過去,打趣道:“黎小姐,你還想跟狗搶吃的?”
黎歌沒理他。
他有些納悶,蹲下去才發現黎歌盯著地麵,表情有些悲傷,“怎麽了?公司有人為難你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