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利爾有專門的服裝設計師,住在莊園東側,傭人搭觀光車去那邊拿的。
裙子設計偏高貴優雅,裙子層層疊疊,下擺又重。
傭人見黎歌腰細,還拿了馬甲給她,黎歌嚇得臉都白了,忙說自己不要,理了理裙子就趕忙出去了。
這玩意戴上,她寶寶就完了!
從臥室出去後,黎歌才發現二樓空間極大,兩邊走廊長的望不到盡頭。
她伸了伸有些虛軟的腳,走左側的走廊。
怎麽孩子越少的大佬們,住的地方都這麽大?
黎歌嘀咕著,目光從牆壁上一幅幅油畫上掃過。除了文藝複興時,那些極具璀璨的收藏品,她還看到了十幾副人物油畫。
先是兩個小男孩,一個高點一個矮點,或玩耍,或讀書被畫家畫下來的,再然後隻有藍眼黑頭發的男孩一人,越長越大,俊秀出色。
黎歌認出黑發藍眼的是韓錦陽,知道之前看兩個男孩一起的那幾幅,另一個男孩估計是紀嘉致。
“黎小姐,對油畫很感興趣?”
紀嘉致不知道何時出現在黎歌對麵,出聲打斷看畫的她。
“談不上感興趣,覺得畫師挺厲害的。”黎歌掃了他一眼,目光又放在那些油畫上,“每一副都讓人流連忘返。”
紀嘉致似乎哼笑了一聲,他向著黎歌走來,越來越逼近她,眼神冷沉,卻仍保持著貴族公子的氣派。
他慢悠悠道,“我聽說,傅總去了那個酒店接他妹妹,還對你開了槍。傅總妹妹畢竟也是你弟媳,你不心疼,不回國去安撫一下嗎?”
“就我們兩個人,你用不著裝腔作勢。”黎歌臉色平靜,不受他的刺激,“有傅總陪著她,我很放心,沒必要回去,而且,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比如?”
黎歌回視他,紅唇彎起,“你對遊戲這麽敢興趣,我當然也想玩一玩。”
紀嘉致見她語氣波瀾不驚,跟那天在電話裏,被氣得哆嗦的女人判若兩人,絲毫不把自己放眼裏,甚至,蔑視了自己!
他臉色變得有些猙獰,抓著黎歌的肩,將她砸在牆壁上。
“你以為你跟那個小賤種回來,就能改變什麽了?”紀嘉致眼神陰鷙,一寸寸逼近她,“這遊戲我定的規則,怎麽玩也是我說的算!”
說著,他感覺脖子一涼,還有些刺疼。
黎歌右手握拳舉著,無名指上戴的戒指內,一根細細的針刺在他脖子處,稍稍一動就可以刺進他皮膚裏。
黎歌抬頭看著他,警告道,“你要是再喊他小賤種,別怪我不客氣!你也知道你父親偏袒韓錦陽,而我是韓錦陽的女朋友,你說你昏倒期間,我把你弄進房裏,扒了你的衣服,咱倆一個被窩睡著,你父親看到會怎麽做?”
紀嘉致摁在她肩上的力道加重的幾分,“黎小姐真敢舍身取義啊!”
“彼此彼此。”黎歌露出微笑,“我笨,玩不過塞勒斯少爺你,暗中下了那麽大一盤棋,隻為奪走韓錦陽的人脈。”
頓了頓,她又繼續說,“不過在我們國家,有句話叫‘風水輪流轉’,而現在的遊戲也不在你掌控中,規矩改了。”
紀嘉致眼睛一眯,駭人的狠,“黎小姐,你不重視你的家人,你的妹妹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