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進廢棄的屋子,他看的確卻是一副對峙的場麵。
祝牧歌竟然醒了,不僅醒了,還端端地坐在床上,一隻胳膊被宴永寧憤怒地桎梏著。
“怎麽回事?”青雲長老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滾了一圈,麵容不怒威。
宴永寧氣炸了,劈裏啪啦地快速解釋,“祝牧歌根本沒受傷,她是騙子!”
他捂著後脖子,青雲長老大倒苦水,“她歹毒至極,假扮謝永寒,勾結伏正清,差點害死重綿。”
祝牧歌試圖掙脫他的手,音冰冷刀,“沒受傷,但你有什麽證據證明勾結伏正清?”
勾結魔族死罪難免,了這種地步,唯有死不承認。
“這不是顯而易見?你沒傷你裝什麽病,伏正清方才又出現了,為何被他打暈,你卻毫發無損?”宴永寧指著她質疑。
她竟然半點不慌,淡然笑了笑,這下子宴永寧都傻了,覺得這女人是不是還有什麽花招,他眼神警惕地看著她,生怕她突然出手。
卻見她偏頭看容,幽幽道:“裝病,是想得容師兄的關注。”
容站在重綿的身邊,聞言,他抬眸,平靜地看了她一眼。
祝牧歌眼眸幽深:“與重綿一起掉下山崖,容師兄為何救她而不救?”
空氣死寂,墜崖事件突然從懸疑頻道換成了狗血言情。
宴永寧腦子卡了。青雲長老的目光在三個人之間來回打轉。
祝牧歌胸腔起伏,語氣幽怨:“為何容師兄不喜歡?重綿有什麽?她一個凡人,本該在凡間生老病死,憑什麽運氣就能得你的關心照料。她不該在淩虛劍宗,你本來應該喜歡的,是她搶了的位置!”
“本來?”容一直保持安靜,這句話似乎忍俊不禁,唇角淡笑,“祝牧歌,你憑什麽認為應該喜歡你?”
看他毫不在意的目光,祝牧歌終於破防了,勉強裝出的淡定一下子消失,口不擇言道:“上輩子你喜歡的!你明明用幽星草救了,願意陪演戲,甚至在墳前彈奏樂曲,就因為這個女人,你變了。”
“她肯定對你用了妖法,這輩子的軌跡完全和以前不一樣,是她,都是她的錯。”
越說越嘶力竭,祝牧歌麵憤怒,眼睛紅得出血,與魔族毫無二致。
這段荒誕離奇的話語一出,眾人態度各異。
重綿瞳孔地震。
容一臉無言。
宴永寧不著頭腦。
青雲長老神情嚴肅,看出祝牧歌生出了心魔,立即敲暈了她。
“這件事還未查出結果,先她帶回宗門審問。”
宴永寧拍了下掌心:“瞧這記,差點忘了爐還沒關,也得回去了。”
他以為祝牧歌瘋了才會胡言語,壓根沒這段話放在心上。與青雲長老一起回宗門,留下重綿與容在破屋子裏麵麵相覷。
容:“她說的應該是胡話,你莫放心上。”
重綿目光幽幽地望了他一眼,他心髒驀然一跳。
“哪裏是胡話了?”
容:“?”
“以前對你說過,喜歡一本小說裏的男二,你還記得吧?”重綿歎了一口氣,戳了戳他胸口,用責怪的語氣說道,“個男二就是你。”
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