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生目光如刀的盯著昨天送貨的司機問道:“昨天的貨是不是你動了手腳?!”
司機眼神有些躲閃,可仍倔強的道:“沈哥,我沒呀。”
李潔也把目光看向司機道:“昨天我一早就訂了貨,按說九點左右就應該送到了,可我時臨近中午時才收到的貨,沈老板,這些事可是有記錄的~,昨天為了這事兒我曾打電話催促過你們那邊的,你可以問問接電話的業務員。”
沈春生目光死死的盯著自己送貨司機問:“昨天怎麽回事?這茶是不是你……?”
司機咬著牙賭咒發誓道:“真不是我呀沈哥!昨兒個上午車胎紮了,我在西四環換胎才耽誤了時間的……。”
沈春生知道這事兒多半是自己司機出了問題引起的,不過此時卻不好在外人麵前處理,便轉過臉對李潔歉意的道:“您放心,這事兒我一定會徹查的,該怎麽賠償我絕不推脫,錢我先給您這邊打過去,等我回去調查完了,一定把結果告訴你們;我馬上就讓人把檢查過的茶葉送過來,一切都是我們的錯。”
說著毫不猶豫的就把賠償款打到了茶莊賬號上,然後才再次連道抱歉的帶著三個手下出了茶莊。
……
茶庫的人離開後,李潔問張東升道:“老公,這事兒你怎麽看?”
張東升看著遠去的那輛印著馬連茶庫廣告的箱貨漸行漸遠道:“是有人針對咱們茶莊在搞小動作。”
“那怎麽辦?對方是誰?”
“還不知道,不過沒關係,我總是有辦法找到對方的……。”
……
馬甸橋附近的一家茶樓裏,周龔端著一杯龍井喝了一口放下杯道:“三哥最近怎麽這麽慫了?連一個小小的土包子都……”
對麵而坐的花力強笑了笑道:“我是不得不慫呀,這個張東升的本事你是見到過的,我可不想為了錢把自己搭進去呀。”
“哼,他再厲害又能怎麽樣?難道還能刀槍不入了?我就不信三哥真對付不了。”
花力強古怪的看著周龔道:“我就不明白了,周公子這樣的花間浪子怎麽就會為了個娘們兒下這麽大功夫?值得麽?”
“值不值的兩說,那小子敢駁我麵子這事兒我就不能忍!”
花力強心裏暗罵,你小子能有個屁的麵子,還不是有個好爹,大家夥兒衝著錢捧你?
不過這些當然四不能說出來的,嘴裏卻道:“麵子不麵子的先擱一邊,這個張東升的本事太大,平常的手段還真那他沒轍,要想真整治他還真不易,周公子要是非想弄的話,我這邊還真不好出手了……。”
“直說吧!多少錢能辦?”周龔沒空和花力強周旋。
“不是錢的事兒,他就在我家附近住,說起來我們算是街坊,對街坊下黑手的事我不能做,所以……。”
“六十萬!”周龔打斷道。
“我不都說了麽,這事跟錢沒關係的……。”
“六十五!”周龔再次打斷。
“停停停!周公子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花力強做出一個暫停的手勢道。
“怎麽著?三哥想說什麽就直說,我可不想咱們在這彎彎繞半天。”周龔不耐煩的道。
花力強暗罵周龔是個草包,可這話嘴裏卻萬萬是不能說的:“周公子要想整治那個茶葉店的小老板其實也挺容易的,大可不必動不動就玩什麽打架鬥毆的粗魯手段,隻要你周公子肯出錢,咱們可以從官麵上先讓那個小店關張呀……,沒了謀生的手段了,那還不是任你拿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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