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山間,靈氣醉人
遠離之後,莊原便開始打砸那塊門匾,捋一捋就將那七個字完好的保留了下來
這樣一來縮小了,也方便攜帶
期望莊原檢點一些簡直比登天還難,隻要他能安分一點已是萬事大吉大利了
一番舉動讓人費解不了,不問自取,卸了二老的門匾本來就過分了,如今還要砸爛,這就很離譜了
他們正要製止
麵對麵的質疑之色,他的狗嘴冒出一句“二老說了,那門匾困了他們一生,如今我砸了這個籠子,沒有拘謹的二老便像飛鳥一樣自由飛翔!我也相當於順水推舟,把這個精華給濃縮了,這樣攜帶起來會方便許多,這麽兩全其美的辦法,你們不應該不稱讚一下?”
由始至終都是他自圓自說
越解釋,似乎越在掩飾些什麽,他們懷疑的眼光斜著眼看他
要是第一天認識,他這話還能讓人信服,三年了,整整相知相識三年,沒利可圖之事,他絕不沾
多次麵對質疑,不知道莊原從那裏丟出來了兩條布要帶“這是二老的信物,二老怕你們不信我,便把自身的要帶卸下,作為信物,二老還說了,做事要機靈一點,想到就要去做!”
如墨一般越抹越黑
幽林輕風,寧心氣靈,這一刻除了風,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定在那裏
她們就這麽看著他
很多次的遷就,都是因為自己不夠狠,不夠果斷,莊原幹脆也懶得解釋“矯情!愛信不信,老子不奉陪了,咋們鳳城見吧!”
矯情,是真的壞事
心裏不舒服的莊原是真的頭也不回的遠走,這個時候她們倆除了跟上還能做什麽
二老不在,所有事情都無處問詢
他們隻是路過的,再回去一趟,不太可能,再說二老是從這個方向出去的,這個時候二老有回竹居之意,一定會與二老碰著麵的
跟上莊原的步伐之後,隨之而來的卻是莊原的鄙視,他那幽怨的眼神仿佛在說‘裝男作女,非要罵一頓才知道懂事’
他們對那個突然乍現的紫羽閣一無所知
如果情況真的像二老所講的那般凶險,東洲行,遙遙在望,偷門匾,莊原也隻想把路鋪平一點,盡最大的可能讓他們不會摔倒
她們也知道莊原也是一片好心
非此即彼呀!
穿過深幽靜影的山林,眼前闊然一亮,神容一振
這中洲的景色,一道比一道亮麗
遙遠的天邊如仙境一樣的神采映入眼簾,一把巨大的紅傘佇立於遠方,比擬一下也不過掌心中的小花朵一樣,想必那就是二老口中所講的參天古樹了
相隔如此甚遠居然還能目睹那棵大樹的真容
這可不一般
“垂花陰!究竟是怎樣的一棵樹?”
那秀麗之美,是無法抗拒的向往
“咋們上頂峰去看看”
她們點點頭
有的時候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早了會吃虧,晚了會耽誤了事
又有誰確定那個才是最佳時機?
再急,也不差那欣賞誘人景色的半刻
他們憑著矯健的身手,順著山脊往上躍步
越過三千,越往上,越匪夷所思
翻過陡峭與崎嶇,站立在此山至高嶺,一股青翠的蕩氣回腸,哪怕腳下是懸崖峭壁,此行也沒有白來
人間神木,頂著天而開傘
日月,是故鄉的明皓
初次遇見這景象,便深深吸引到了他們,那也東洲的方向
心之所念,情之所係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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