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夏無力扶額,對她失望透頂:“你得了吧!你的嘴裏就不能有一句真話嗎?!”
雲瑤更是委屈,竭力辯解道:“那你為什麽就不相信我呢?丹藥是我練的,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巫霜璃,更沒有針對過白纖纖,這個映月仙鏡上全都是虛假內容!是他在陷害我!”
白夏夏無語凝噎:“人家堂堂一個滿階上神,巔峰狀態的神,他為什麽要汙蔑你啊,他有什麽好處嗎?!”
她張嘴欲辯,白夏夏抬手製止:
“你不用再說了,你出去吧。”
雲瑤腦子一嗡,像驟然被卸下了所有力氣,很是失望:
“白前輩,我說的句句屬實,你一個字也不信嗎?”
白夏夏啜泣著別開頭,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不信。”
雲瑤呼吸微滯,像是被人碾碎了般,緩緩望向白聽然:
“白族長,你也不相信我嗎?我真的沒有做過那種事情,我是清白的啊!”
可白聽然的眼神更加冷漠,昔日那些疼愛與喜歡消散無蹤,別開頭也不再看她:
“你先出去吧。”
雲瑤身子抖了抖,轉而望向巫霜璃。
他矜貴的站在床邊,拿捏著清高有勁的派頭,那般高不可攀。
而她似落敗的士兵,縱然滿眼狠色與不甘,卻又不能為自己做些什麽,隻得灰溜溜打開門要走。
可就在她即將踏出門的瞬間,她腦海裏想到了一件事兒。
“巫霜璃上神。”
巫霜璃幽幽望向她,目光輕蔑:“什麽?”
雲瑤美目中閃爍著幾分嘲弄,徐徐道:
“聽說,您在年輕時,曾被人關在茅房裏麵痛打,你當時跪在地上給人磕頭,求求他們給你留點麵子。是嗎?”
巫霜璃瞳孔驟縮,清冷目光寸寸瓦解,似淬了毒的刀尖。
她卻是不慌不忙,散漫道:“當時,你還不斷的重複,罵自己是一個糟踐貨,讓你幹什麽你都願意對吧?”
巫霜璃臉色更是變得青白。
白氏兩姐妹露出困惑之色:“什麽意思?”
她們怎麽聽不懂。
巫霜璃上神這樣高高在上的人,怎麽可能會給人跪下。
雲瑤扯扯嘴角,語氣涼薄譏諷:“我還記得,您當時為了不再受到淩辱,跟當時的一個老大締結了生死契約,說是隻要是她不在那麽多人麵前侮辱您,將來有一天,隻要是她需要,您能隨叫隨到,做牛做馬都心甘情願。”
巫霜璃呼吸一滯,額角青筋鼓起,直勾勾瞪著她。
而她亦是看好戲般,饒有興致的問:
“那個契約好像還沒有解開呢,您還記得嗎?”
男人咬著牙不說話。
雲瑤譏諷的扯扯嘴角:“隻是隨便聽了個有趣的傳聞罷了,您不用在意我說的,我總會找到辦法證明清白的,我有得是時間。”
說罷,她重重摔門離去,大步離開了房間。
正巧紀卿雲拿著餐食想要給雲瑤貼補,剛想上前跟她說話,結果雲瑤沒注意到他,陰著臉從他身邊擦過。
他劍眉擰起。
她怎麽不高興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