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長的眼睛一眯,讓人看著就害怕。
這讓村裏的人忍不住去猜,來的是誰。
有些人還把這消息說給了周氏聽,想看看周氏的反應。
果然,周氏在聽到之後臉色就變得難看。
周氏忍不住自己的情緒,陰陽怪氣就來了一句,
“難怪開始給她說親,她不願意,
原來是早就有了相好的。
現在倒好,相好還找上來了。”
說完,往趙承平的方向看一眼。
趙承平沒說話。
周氏故意把話說得很大聲,最主要的是想兒子死了那條心。
誰知趙承平的反應確實該幹什麽幹什麽!
周氏見了,有點慪。
不知兒子究竟是個怎麽意思。
最近兒子的話越來越少,出去幹活的時間卻一點都沒減少。
這讓她很是摸不清頭腦。
村西,宇文景醒了腦袋一直發蒙。
蘇盈袖聽著他說話時,帶著悶悶的鼻音,有不好的預感,伸手往他的額頭上探一下,
“是不是染風寒了?”
額頭有點燙。
宇文景的腦子懵,眼睛看著也沒精神,盯著眼前的人,把她手拉下來,
“那怎麽辦?”
蘇盈袖不猶豫,“你等等,我去找大夫。”
宇文景一聽到說要找大夫,方案,
“不要。”
蘇盈袖耐心的提醒,
“你現在生病了,得吃藥。”
宇文景目光和她對視了一會兒,最後敗下陣來。
他妥協地從床上起來,將衣裳鬆鬆垮垮地穿上,固執地開了口,
“我跟你一起去。”
要不然她還得來回跑。
蘇盈袖:“不用。”
帶著他一起,沒準兒病情還會加重。
宇文景堅持,“就是腦袋發點懵而已,我沒那麽弱。”
說完,拽拽衣服,就要穿。
看到一旁站著的蘇盈袖,走到她麵前,朝她張開手臂,
“盈袖能幫我更衣不?”
蘇盈袖見他病著,別的話說不出,上前幫他把衣服穿好。
宇文景看到她的發頂,看著她在麵前忙來忙去,很開心。
其實,他能自己穿衣服。
來的這一路上,他都是自己一個人,穿衣服肯定沒問題。
但他想看到盈袖在他麵前為她忙碌的樣子。
從家裏出來,走了一刻鍾的路,找到了村子裏的大夫。
大夫長著白花花的胡子,診完脈,印證了蘇盈袖地猜測,的確是染了風寒。
然後,寫了方子,讓按著方子吃五天。
宇文景瞪了一眼,大夫立馬改了嘴,拿著筆的手都跟著抖了抖,立馬說吃三天就行。
蘇盈袖見狀,付了錢,朝著大夫謝了好幾次,才帶著宇文景回去。
到了家,將宇文景先安頓好,然後就去給他煎藥。
趙承平就是這個時候來的。
因為蘇盈袖在幫宇文景熬藥,聽到有敲門聲,宇文景就去開了門。
帶著一臉的不耐煩。
打開門,看到外麵站著一個漢子,宇文景目光頓時冷了。
都沒再看第二眼,直接甩上了門。
蘇盈袖聽到了聲音,從廚房裏出來,
“是誰來了?”
宇文景的不高興寫在臉上,若無其事地瞥了眼門口,實話實說,
“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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