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
他還沒給弄明白啥意思,眼前就已經沒人影兒了。
蘇盈袖想到昨日落水的王嬌嬌,買了些補品,這才往雲水村走。
回去的時候正好遇到雲水村的同鄉。
因為蘇盈袖教過對方的孩子,對方對蘇盈袖有個好形象,說讓蘇盈袖搭車,一起回。
要不然,這十五裏的路,肯定得走到天黑。
本來是對方的好意,可蘇盈袖在坐上車後,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身後的方向。
準確來說,從繡房老板的店鋪出來,她就會時不時看向身後的方向。
但並沒有人跟上來。
同鄉看出了蘇盈袖的悵然,問,
“咋,還要再等人?
要是有同鄉的,咱就再等等,不急。”
蘇盈袖再次往身後看了看,仍舊沒有人。
低頭時,眼底多了自嘲,
“沒有了。”
他向來都是有驕傲的。
她說了那樣的話,想來,他是不會再來了。
此時此刻,雲水村中,劉氏看著還陷入昏迷的女兒,悄悄用手背抹眼淚,
“我的嬌嬌啊……”
眼淚擦了一串,就接著又有一串掉下來,
“你說我的嬌嬌怎麽就這麽命苦,怎麽就出了這種事。”
劉氏心裏難過,但她嘴笨,不曉得該怎麽說。
更讓她憋屈的是,她前腳剛覺得隔壁的蘇姑娘是好人,後腳就被隔壁家的人踹到河裏了。
王佑安看著妻子哭,自己也不好受,勸著,
“別哭了。”
劉氏聞聲止住淚,眼神往他方向看過來,
“咱們現在怎麽辦?”
不得要找隔壁的要個公道?
王佑安提到這個就是嚴肅沉著的一張臉,
“還能怎麽辦?
難道你沒聽過一個巴掌拍不響的道理?”
劉氏:“……”
眼淚在眼眶裏含著打轉。
再看王佑安的眼神不禁帶上了些許埋怨。
這是個怎麽意思?
難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去說理要公道麽?
王佑安接收到妻子的視線,長長地歎出一口氣。
自己的女兒被人一腳踹到了水裏,他即便再想做嚴父,也是會心疼。
但他做事情從來都不會偏聽偏信。
在村子裏打聽了一圈,找到見了昨日情形的人。
經過多方打問後最後得知了原因。
王佑安將聽來的消息原原本本告訴劉氏,
“我聽趙家隔壁的巧兒說了,咱們嬌嬌不是平白受了罪,
她去河邊洗衣服,在河邊欺負人,
說難聽的話,還朝著人家扔石頭,
數落完人剛要走,結果一腳被人踹到了河裏。”
劉氏眼神愣住了。
她本來覺得女兒吃虧,可這麽一聽,又覺得是女兒理虧。
唇邊顫動了幾下,
“那,那現在怎麽辦?”
王佑安:“先等嬌嬌醒來再說吧。”
王佑安回頭,複雜的望了眼床上躺著的人,歎息一聲,
“我早先說什麽,她也就是在家裏橫,有你慣著,
到了外邊,誰會吃她那套!”
這回,是真被人教訓了。
幸好大夫說了,能救回來。
要不然,那可真就……
不提還好,一提劉氏的眼淚又掉下來了。
王佑安看著妻子哭,心中不忍,
“你啊你,就是婦人之仁,孩子不嚴加管教,哪裏能成才的。”
男娃得管,女娃也不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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