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景,我們不是說好要在這裏生活?
既然她說了我們不喜歡聽的話,那往後我們同她少些來往就好,
不要傷人,好不好。”
宇文景感受到懷裏的軟玉溫香,堆在胸口的情緒得以控製住。
她最終憋出一句,
“好。”
但他有要求,
“往後不準她再來。”
蘇盈袖苦笑不得,隻好應下,
“好。”
有了今天的事,隻怕將來請周氏,對方都沒膽子再來。
忍冬和福興侯在外麵,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
等他們回頭就看到周氏匆匆從屋子跑出來。
還沒等他們迎上去,周氏下階梯,腳下一打滑,直接摔到了地上。
正好摔到了尾巴骨,起來都費勁。
福興和晚晴不耽誤趕緊把人給攙扶起來。
可周氏卻不領情,她把敢怒不敢言受來的氣,往兩個小的身上撒,啐了一口,罵,
“一窩的黑心貨,沒一個好東西。”
說完,一瘸一拐地扶著腰走了。
忍冬懵了。
怎麽,怎麽就突然被罵了?
難道見人摔倒了不該扶麽?
側頭,很不解地看向福興。
福興聳聳肩。
他還好,沒覺得有什麽大不了的。
他開始就覺得周氏不好相處,被罵一句,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根本就沒當一回事。
趙承平回來就得知周氏今日做的事。
主要是周氏身上帶著傷,走起路來歪歪扭扭,想藏都藏不住。
再結合回來的路上聽來的話,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已經將事情想出來個大概。
隻怕是周氏知道蘇盈袖有了新家,才想著往前湊。
可蘇盈袖身邊有那個被她喚作‘阿景’的人。
一身的桀驁不馴,並不是個好相處的。
周氏這次去,肯定是沒占到便宜,還吃了虧。
趙承平臉色難看,
“您為何要如此?”
周氏張著口,梗著脖子就要頂嘴,“我……”
可一抬頭對上趙承平的眼神,沒由來地心虛。
她的確帶著自己心思去的。
也認定了是應該。
要沒有他們,姓蘇的能現在在大院子裏享福?
可那樣的話怎麽能對兒子說。
但凡她說了她的心思,兒子就能對她說出另一番道理。
思來想去,周氏別開眼神時,開口倒打一耙,
“我還不是聽人說了些她的情況,就想著過去看看。
誰知道人家現在住了好房子,有了身份,一點都不把我房子眼裏,
我還沒說幾句話,就把我哄了出來。”
趙承平一眼就看出了周氏的心虛狡辯,不禁一聲冷笑,
“我倒是好奇,娘說了些什麽?”
周氏掃了他一眼,心裏恨,就知道他肯定會向著蘇盈袖說話,白了眼後,改口,
“其實,你也知道,盈袖還好,她一直是個溫順的,
就是她身邊的爺們,麵上看著凶,
今日我去了,話還沒說兩句,他那眼神就跟要殺人似的。”
趙承平沒有偏聽周氏的話。
相較周氏誇張的言辭,他更願意相信無風不起浪。
知道知道兒子在乎什麽,特地往那方麵戳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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