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戚染染臉上就帶上了小。
戚少宇膽顫,腳步默默往戚染染身邊挪了兩步,低頭,手揣在袖子裏,沒說話。
戚丞相一看到兄妹倆的模樣,已經有了預判,
臉色嚴肅,主要是對著戚少宇,
“說吧,又在外麵惹了什麽事!”
戚少宇一聽到戚丞相的話,膝蓋很不爭氣地軟了,跪在地上,指著戚桓宇的位置,一臉委屈受氣包的模樣,
“不是我,是二哥。”
戚染染:“……”
眼神無以複加地複雜。
她三哥咋跪得那麽快!
她話來沒來得及說!
戚桓宇聽到則是投過來一記涼涼的眼神。
三兒,你確定是我闖禍,不是你?
戚少宇硬氣回視。
就是你,就是你。
戚丞相不看他們眼神交流,直接發話,
“有話就說。”
戚少宇收回眼神,悄悄拽了拽妹妹袖子。
戚染染出聲,
“父親,是這樣的,我和三哥在外麵聽說了一件可能跟二哥有關係的事。”
戚丞相視線看向戚桓宇,戚桓宇看看戚染染,再看看戚丞相,搖搖頭,一臉的困惑不解。
隻有戚少宇偷偷在心底裏梗脖子哼哼。
內心腹語,我就說了吧,不關我的事,是二哥。
戚染染繼續出聲,
“事情不僅跟二哥有關,還跟柳尚書家的千金有關,
聽說她因為二哥病了,
還病得很重很重,藥石枉然,
現在外麵好多人都談論這件事。”
戚少宇在一邊拚命點頭,附和,
“嗯嗯嗯,我可以證明,妹妹說的都是真的。
好多京城千金都知道這事兒。”
閨閣女子能夠知道的事情有限。
尤其是能傳到千金閨閣女子耳邊的消息更是少之又少。
換句話來說,既然千金們都把這件事當做一樁趣談,隻怕京中沒有人對此事不知情。
戚丞相聽到這話兒深深擰眉,往戚桓宇方向望去一眼。
戚桓宇顯然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一臉的震驚。
“怎麽可能!”
和柳尚書同朝共為臣子,又是同屬吏部。
他從旁人那裏確實知曉柳尚書家有兩位千金,但從未私下見過麵。
相思成疾又是從何說起。
戚丞相直接讓管家派人去問清楚消息。
再看地上跪著的戚少宇時,橫著眼神,
“還不起來。”
戚染染離著人近,伸手扶了一把,忍不住說了一句,
“三哥,好好說話不就得了,幹嘛跪那麽快!”
戚少宇從地上起來,把衣服拍拍幹淨,慫慫的膽還沒恢複,
“還不是被父親嚇出來的。”
就因為他不愛讀書,不走仕途,父親見到他臉色總是板著。
於是他就學了一招,一看到父親臉色不對,趕緊跪下。
一來能不用挨打,
二來還能讓父親消消氣。
其實,這也不能怨他,他不喜歡讀書也是有原因的。
原先讀書的時候,他總是聽先生說‘男子膝下有黃金’。
那個時候為了多得些黃金,他天天在自己屋裏跪。
然而,病沒有黃金。
從那時起,他就覺得教書的先生都是在騙人,更不願意讀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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