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連翹脊背挺直,直接啐罵,
“你這話說的好聽,可實際上呢!
我父母雙靈至今停著,這些所謂的親戚打著照料的名聲,實際上都是想來我連家搶奪財物,
就連你也是受了連慎的好處,誣陷於我。”
連翹口中的連慎是她的大伯。
名義上的。
多年不曾往來,連翹亦從未見過。
近日,也不知連慎從何處得知了她父親去世的消息,竟然攜著一眾她從未見過麵的親戚上門。
接著奔喪的由頭將府上的東西搬了個幹淨。
除此之外,還不夠,竟還要查家中的房契,商鋪,所有資產。
哪裏是來奔喪照料!
分明是一群明目張膽上門的強盜。
連翹攜連家奴仆抵抗,連慎則是攜一眾親戚討要。
兩方人互不相讓,這才鬧到了不可開交的地步。
“我爹娘在世時,從未與我說過有這門子親人,我也從沒見過,
我爹娘遇險,身故不久,
怎麽這麽巧他們就來了,
焉知其中是否有他們的暗害。”
揚州知府:“大膽刁民,休得口出狂言。”
連翹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盯住人,
“知府大人慌什麽,我所說的都是猜測,
知府大人問都不問,查都不查,為何就斷定是我口出狂言,
焉知沒有包庇之嫌。”
揚州知府:“你簡直是放肆!”
連翹一點不退,
“難道不是知府大人行事太偏頗,
來我連家鬧事的是連慎,
搶我連家錢財,傷我連家奴仆的亦是連慎,
知府大人對他不管不問,
反倒要將我收押,處置,
這樣的事,說給旁人聽,誰能信你是真從中無牽涉!”
揚州知府腦門被說出一層虛汗,沒忘旁邊還有一個站著的戚桓宇。
沒聽到對方發話,連忙向身邊的戚桓宇解釋,
“大人明鑒,下官沒有啊,
這一切都是這女子的胡言,下官真的沒有啊。”
戚桓宇聽到他們的各執一詞。
雖說並未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但最要緊的還是公允,
“給她鬆綁,先暫時看管起來,
既是事情未能查明,就不能按罪論處,不得入獄看押,
至於她所說的情況,待到本官據實勘察後再做打算。
先給她鬆綁。”
揚州知府一聽到鬆綁兩個字猶豫,
“大人不知,這女子實在是有些瘋魔了,
方才她不是還傷到了大人!
下官擔心若是放了她,她會再做出有傷大人的事。”
戚桓宇淡淡,並不在意,
“方才是本官不備,也因她心中積恨,
如今話已經說明,本宮亦會為她主持公道,
相信她不會再做出這等事件。”
“……是。”揚州知府招了人,“還不快給她鬆綁。”
說完,還瞪了連翹一眼,
“若是給你鬆綁後,你再瘋魔,仔細你的皮。”
連翹聽著他們的對話,一時心情複雜。
不知他們說的是實情,還是隻是做戲。
戚桓宇並不讚同揚州知府的威脅,
“難道知府大人平日裏就是這樣處理事情?
有事陳情即可,疾言厲色,未免會失了身份。”
??官員腰牌這種是借用了隋唐時期的‘魚符’哈,
?做了些改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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