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桓宇:“你去派人查連慎的情況,
最近與何人接觸過。”
硯之:“是。”
另一邊,連家的喪事辦得風光,連慎卻是苦不堪言。
被打了三十板子,屁股徹底開了花,基本上整天都得趴在床上。
夜裏,客棧的門一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連慎特意請的人,因此門沒有上門栓。
一聽到聲音,扭頭看到了熟人,臉上帶上了抹諂媚的笑,喚了聲,
“大人。”
“唔!”揚州知府進了房間,先找了位置坐下,填了盞茶,將茶盞在掌中把玩著,“你找我?”
連慎一見人來,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裹著被子下了床。
扯到了身上的肉,臉上就是副齜牙咧嘴的模樣,但見了人還是殷勤,
“大人,咱們現在接下來該怎麽辦?”
“咱們?接下來?”揚州知府笑笑,將手中的茶盞放在桌麵上,幽幽歎了句,
“這話兒說得不合適吧,
你是民,本官是官,
如何能說到一起去。”
連慎:“可先前是您找我來……”
“是啊!是本官找的你。”揚州知府打斷他的話,眼底閃過一抹晦暗神色,“所以,你不是已經得了好處?”
連慎沒出聲。
揚州知府一改白日出現庸庸碌碌相,盤算得精明,
“別以為本官不知道,當日趁著連氏族人鬧事,你在連家撈了多少好處。”
連慎:“……”
揚州知府:“再怎麽說,本官也在揚州待了這麽多年,
本官若想知道什麽情況,輕而易舉,
禦史大人讓你歸還連家的財物,
你究竟還了多少,不止你有數,本官也有數。”
連慎自然清楚。
就是因為清楚,才更心動。
明麵上能搶到的就那麽多,那整個連家家底該有多豐厚!
他自己沒本事強,但跟人聯手就不一定了。
揚州知府看出了連慎眼神中閃出的貪心。
原本就是想接著連慎這個由頭,將連家吃空。
否則,他一個知府親自做這事兒,吃相就太難看了。
可是,人這貪心呐。
得到了一點,就想要得更多。
手指點在桌麵上敲打著,揚州知府趁著心情不錯,就提點兩句,
“新來大人的態度你都已經看到了,
板子,你也已經挨過了。
大人不再追究,給你留條活路,已經是施恩,
人嘛,別太貪心,該收手就收手。”
連慎不肯放棄,
“可您是知府啊!
整個揚州誰不得聽您的話!”
“本官是知府不錯,可這不是來了這一位。”揚州知府玩味,“人家三品,身兼數職,本官不過是個五品,你讓本官去跟他硬碰硬?
嗬,本官還真沒有那個本事。
本官仍舊是那句話,上麵來了人,再鬧下去,咱們都收不了場。”
連慎一笑,賊心不死,
“可這禦史大人也不是常在揚州待著,
不如等他走了,咱們再動手,
反正當家做主的就一個丫頭片子,
咱們多找點人,肯定不成問題。”
揚州知府心中冷笑。
這謀算倒是好!
可等戚桓宇走了,連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何須跟別人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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