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蘭趕緊搖頭,
“奴,奴婢不敢。”
錢氏也沒多留,使眼色給夏雲,
“帶姨娘下去,找藥膏好好敷一敷臉。”
夏雲:“是。”
錢氏多看了夏雲一眼。
眼神裏含的意思是——仔細著點,不能讓人看出來,臉上挨了巴掌。
夏雲本就是錢氏派過去的人,立馬就明白了錢氏的意思。
小心扶著香蘭,往她們的院子裏去。
等到人走後,錢氏收起了臉上的笑,瞪了眼柳婉婉,
“你跟我過來。”
柳婉婉對待下人的確張狂了些,但錢氏的話,她還得得聽。
等到了室內,隻剩錢氏和柳婉婉的時候,錢氏冷下臉說話,
“你最近這是怎麽回事,
怎的戾氣如此重!”
柳婉婉在一旁使勁拽著手帕,以此來發泄情緒,別著臉不說話。
錢氏耐著心,
“你可以不喜歡香蘭,也可以看不起她,
但你不要忘了,名義上,她是你的庶母,現在還有了身孕,
甭管你心裏怎麽想,麵上的規矩和體麵得有。”
柳婉婉沒忘。
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更不喜歡香蘭。
香蘭算什麽,香蘭的孩子又算什麽!
也配生下來跟她爭!
錢氏一看柳婉婉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麽,無奈,
“這府上還是我做主,你急什麽!”
柳婉婉不說話,自己跟自己生悶氣。
她能不急麽!
她心情不好,這心口一直憋著一口氣。
準確來說,從今年開始,就沒一件讓她順心的事。
原本想著年後選秀,她可以入宮陪伴皇上。
好看的衣裳她還特意做了許多。
結果皇上說不選秀就不選了。
她連個進宮的機會都沒有。
到如今,皇後的位子還被人占了。
還有柳婉柔!
柳婉柔那個病秧子明明該死,卻一直不死。
現在還變得奇奇怪怪。
將來府上不日就要有人還跟她分寵。
這樣的日子,讓她心情怎麽能好起來。
錢氏皺眉,“選秀的方法不行,不是還有別的法子,你急什麽。”
“還能有什麽方法,”柳婉婉覺得錢氏就是在安慰自己,“我都見不到皇上。”
皇上的麵見不到,更別說讓皇上喜歡她了。
錢氏:“再過一個月就是春獵,京城的王公貴族都會參加,到時候你不就有機會見到。”
柳婉婉:“……”
麵色逐漸露出喜色。
是啊,還有這事兒,她怎麽把這事兒給忘了。
瞬間又有了希望,希冀地看向錢氏,
“母親,那我……我……”
她還可以麽,還有希望麽?
錢氏:“隻要能見到麵,那一切不就都好說了。”
眼下這件事最重要,
錢氏:“等會兒香蘭那你去一趟,送些東西過去。”
她派去的是一個意思。
柳婉婉親自過去,又是一個意思。
柳婉婉雖然心底裏不情願,終歸會聽錢氏的話,
“是,母親,我記下,
一會兒我就過去。”
錢氏繼續提點,
“不止是今天,往後麵子上也要過得去。”
“還有什麽事瞞著沒說?”
柳婉婉低著頭,意意思思同錢氏講起了在京郊發生的事情。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