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
向景暉麵色不虞的上前，動作熟練的探脈，檢查瞳孔，確定人已經死亡。
他語氣不服以往的溫和，帶著些許厲色道：“方才離他最近的是誰？”
“是……我。”
一個男學員弱弱的出聲。
“他到底前有沒有什麽異常？”
那學員搖頭，“沒有啊！
他方才還問我們要不要去聚靈塔看看呢？
還說這幾天在學院裏快要憋瘋了，要去落日森林裏曆練曆練……”
那學員說著擠眉弄眼的要旁邊的幾個男學員作證，那幾個學員也紛紛點頭附和。
“是啊是啊！沒什麽異常啊！”
學員們嘰嘰喳喳的，“這眼睛瞪的這麽大，是死不瞑目吧？
他這是看什麽呢？”
向景暉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繞了一圈，順著那學員的視線看過去。
視線中的幾個學員都不安的東張西望，希望被人臨死前盯著的不是自己。
“青青，他看的，不會是你吧？”
鬱瑩瑩突兀的聲音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到了鬱青身上。
眾人聞聲望去，卻發現，那學員的視線終點，還真就是鬱青，場麵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
鬱青心裏止不住的冷笑，鬱瑩瑩，你就這點城府嗎？
居然這麽快就沉不住氣了。
她幹脆順勢道：“應該不是吧？
我跟他素不相識的，就這眼神，說是看你更有可能吧？
畢竟，你們可都是身份牌碎了也能進天武學院的神人啊！
跟我這種拚死拚活考進來的人可不一樣。”
刷的一下，眾人的視線又落在了鬱瑩瑩身上，身份牌碎了也能進天武學院是什麽意思？
難道鬱瑩瑩和地上的死者進入天武學院有什麽貓膩？
“啊對了！”
一陣寂靜中，被向景暉問話的學員突然驚叫一聲，“許光耀死前是沒什麽異常，可前幾日，他的確有異常之處。”
向景暉迫不及待道：“是什麽異常？”
那學員激動道：“我和許光耀同一間校舍。
我記得有一天他回來時失魂落魄的，問他怎麽了他也隻說沒事。
可那天晚上，他好像夢魘了，一個勁兒的求人饒命，還說他不是故意的。
要找就去找鬱瑩瑩，都怪鬱瑩瑩那個臭娘們兒！”
當著老師和諸多學員的麵說髒話，雖然隻是轉述別人的話，那學員也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向景暉和一眾學員們卻顧不得他的羞澀，逼問道：“那他有沒有說是什麽事？”
那學員卻是搖頭，“我看他夢魘的挺嚴重，就把人叫醒了。
問他出了什麽事，他也不說。
我們本就不熟，也就是住在一間校舍才有了來往，見他不肯說，我就沒多問了。”
眾人失望不已，不過，看著鬱瑩瑩的眼神裏卻充滿了好奇。
向景暉也如大家所願的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鬱瑩瑩，你和死者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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