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二人問出聲,自己就哭唧唧道:“掌門、大長老,你們可來了!
快讓玉衡長老和鬱青管管他們的獸寵吧,弟子們沉不住了啊!”
沈流雲詫異道:“玉衡長老回來了,他人呢?”
弟子哭唧唧搖頭,“弟子不知道啊,他一回來就把鬱青帶走了。”
沈流雲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妙之感來,忙道:“鬱青可是受傷了?”
弟子下意識的想點頭,忽的又頓住了。
沈流雲沉聲道:“不許隱瞞,如實說來。”
弟子才磕磕巴巴道:“夜夕長老和開陽長老、天樞、天權幾位長老都向鬱青除了手,至於她受沒受傷,弟子也不清楚。”
弟子說的含糊其辭,沈流雲的心卻是沉了又沉,這次,恐怕真的很難收場了!
……
日落又日升,便是一個晝夜輪回。
鬱青在鴻蒙天塔裏待了一整個晝夜,宴南玄便在門外等了她一個晝夜。
小屋裏傳來鬱青的聲音時,實力高深,力壓大陸一眾高手的國師大人竟是差點被門檻絆倒。
抬頭的瞬間,看到屋裏靜靜站立的鬱青,高懸了一天一夜的心終於回歸原位。
宴南玄站在原地,嗓子幹澀的說不出話來。
鬱青見狀,笑道:“做什麽站在那裏不動了,怎麽,不認識我了?”
宴南玄搖頭,用沙啞的聲音道:“你……沒事了?”
“沒事了。”
鬱青抬起雙手,對著宴南玄轉了一圈兒,“我有秘方,隻要一息尚存,就不會有事。”
宴南玄朝她伸出手,啞聲道:“過來。”
鬱青見他狀況不佳,狐疑的走過去,將手放在宴南玄手心裏。
後者牽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去,鬱青不解道:“去哪兒?”
宴南玄言簡意賅道:“報仇。”
鬱青微微一愣,跟了上去。
兩人出門,花楹夫人就在門外站著。
看到鬱青,先是將其全身掃了一遍,才道:“檀淵門的這些弟子這些年越來越欠收拾了,該怎麽教訓就怎麽教訓,不必看我麵子。”
鬱青倒是沒想過這一層,隻是有些忐忑道:“您給的手劄不甚丟失了,我會盡力尋找,隻是……”
“無妨。”
話沒說完,花楹夫人就渾不在意道:“那是我謄抄的,不是原版,紅楓林裏多到可以當柴燒。”
鬱青登時鬆了口氣,空間係靈力的心法手劄固然重要,但她有鴻蒙天塔在,也不是找不到。
可若是把花楹夫人的亡夫的遺物弄丟,那可就太令人愧疚了。
既然是謄抄的,那就不用擔心了。
她果斷的對宴南玄道:“走吧,去看看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家夥給我定了一個什麽罪名。”
宴南玄頷首,召出元鳳,輕攬著鬱青跳上元鳳的背。
才落到元鳳背上,就聽鬱青一聲不甚明顯的抽氣聲,宴南玄才緩和不久的氣息又變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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