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片嘩然,鬱嬌尖聲否認到:“不,不是我!
六公主你一定是誤會我了,我將你當做我最好的朋友,怎麽可能會殺你!
何況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內門弟子,怎麽可能闖入玉衡殿,將鬱青引入禁地……”
她撲上去保住白鳶的腿辯解,卻被白鳶嫌惡的一腳踢開。
周圍的眾人早就傻眼了,曾經的好友反目成仇。
一力指控鬱青行凶殺人的鬱嬌居然成了被當事人當麵指控的凶手,他們的腦子都不夠用了!
“都給我閉嘴!”
溫崇陽怒喝一聲,打斷鬱嬌的辯解,不耐煩道:“白鳶,你說是鬱嬌殺的你,究竟是怎麽回事?
還有,高自遠身為門中佼佼者,為何又要汙蔑鬱青,一一解釋清楚。
如有欺瞞,老夫便將你和最終的凶手同罪論處。”
就在這時,高台上的鬱青朗聲道:“一切由我而起,就讓我來解釋吧。”
身為一切事情的源頭,溫崇陽此時對鬱青也著實喜歡不起來。
聞言沒好氣道:“無論你們誰解釋,老夫隻要一個真相。”
鬱青聞言,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慢條斯理道:“其實事情很簡單,一切,還是原自我和鬱嬌之間的恩怨。
我上山的第一天,大家就知道了,我乃鬱家少主,曾將鬱嬌的一家,也就是鬱家二房趕出了主家。
那天我一上山她就出手挑釁,卻被玉衡長老罰去掃青雲階,因此對我記恨在心。
我在檀淵門這些日子,她一直都沒放棄找我的麻煩,隻是礙於玉衡長老在,無法明著為難我,隻能挑唆白鳶來與我為難,但還是铩羽而歸。
直到幾天前,玉衡長老因故外出,她覺得機會終於來了。”
鬱青說著,眼神精準的掃過每一個跟著鬱歡來湊熱鬧的人。
直看的那些人心虛的四處躲閃,這才心滿意足的開了口,“先是這個不知道叫什麽的蠢貨偷了宗門的藥材和丹藥汙蔑我的丫鬟偷藥,汙蔑不成,便故意激我與他們定下賭約。
為了教訓我,這個蠢貨重酬請了年輕一輩裏最傑出的高自遠。”
一聽鬱青提到自己的愛徒,天權長老便憤憤道:“你們之間的事情,關高自遠何事?
擂台上光明正大的挑戰,這賭約也是你自己答應過的,高自遠也不是輸不起的人,你何以那般羞辱於他?
自己人緣差,得罪了這許多人,還想汙蔑老夫的弟子不成?”
眾人齊齊點頭,“就是,和你有仇的是鬱青,就算你贏了,也不用那般恃強淩弱吧?
高師兄身上的傷可是至今都還沒有恢複呢?”
那弟子才嘀咕出聲,鬱青就難掩厲色道:“那是他活該!”
“你怎麽說話呢,就算你實力強,贏了擂台也不能這樣說人啊!
高師兄隻是幫人打擂而已,他有沒有得罪你,你何至於下那般毒手?”
高自遠是檀淵門年輕弟子中的翹楚,為他說話的人不少。
聽到鬱青這話,一個個氣的不行。
卻不料,鬱青越過人群,徑直看向躲在師兄弟們中間裝可憐的高自遠,“偽裝的這麽無辜,差點連我都騙過去了。
你的這些師兄弟們知道你打不過我,就用麝香來傷我腹中孩兒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