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鳶挑釁、鬱嬌陷害,她都選擇了以最能泄憤的方式打回去,招致報複也不怕。
昨日就算宴南玄不來,有血月和番天印,她的腦袋照樣可以安安穩穩的長在脖子上。
再不濟還有小金龍,雖然招搖了些,自保卻是綽綽有餘。
她隻是權衡利弊之後暫時沒用而已,卻不想讓宴南玄鑽了牛角尖,因為沒保護好她而自責,一時間鬱青頗為無奈。
聽得鬱青言語間的安慰之意,宴南玄心中微暖,“本座明白你的意思,但提升修為還是迫在眉睫,怎麽,你不願意修煉具象靈力?”
鬱青猛搖頭,“當然不是,能修煉新的力量,我樂意至極。
我隻是想讓你明白,我修煉具象靈力是因為我自己願意,而不是被逼無奈的選擇。”
鬱嬌陷害自己本就是不是宴南玄能控製的事情,何況宴南玄下山還是因為自己害口,去給自己找福壽果。
若是因為這件事讓宴南玄鑽了牛角尖,鬱青可就要良心不安了。
宴南不甚在意道:“這些都不重要,你身體若是無恙,我們現在就開始修煉?”
“不急這一時。”
難得見宴南玄這般按捺不住性子的樣子,鬱青頗覺新奇,但也沒忘了正事,“我們就這麽回來,把爛攤子丟給沈流雲,真的沒問題?
我們不用離開檀淵門嗎?”
她對夜夕和開陽長老動手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離開檀淵門的準備了。
可是看宴南玄的樣子,似乎認為沈流雲可以處理好一切,也沒有要離開檀淵門的打算,這讓鬱青很是納悶。
後者聞言,卻是愣了了一下,半晌,才斟酌著言語,謹慎的道:“不用,誰離開檀淵門,我們都不用離開。”
這篤定的言語讓鬱青本能的察覺到了不對勁,緊接著就追問了一句“為什麽?”
得到的答案卻是差點讓她咬到自己的舌頭。
宴南玄說,“因為,本座才是檀淵門真正的主人。
隻要本座不願意,誰也沒有資格讓你我離開檀淵門。”
鬱青愣了足足有幾個呼吸的時間,費解道:“你才是檀淵門真正的主人,卻隻當了個無關緊要的長老。
任由天樞、天權那些人在外麵上躥下跳也不管,你玩兒什麽呢?”
她沒有懷疑宴南玄的話,以宴南玄的實力,有屬於自己的勢力並不令人驚訝。
她隻是難以理解,宴南玄怎麽會允許夜夕、天樞天權這些沽名釣譽之輩在自己的地盤上耀武揚威?
“他們以前並不這樣,能成為七星長老,他們年輕時心性品德都是過關的。”
宴南玄也是有些感慨的道:“這兩年檀淵門名聲漸盛,門中弟子、外麵修士對檀淵門的這些長老們太過客氣,吹捧的他們忘了自己的斤兩,也是時候整肅一番了。”
“那,沈流雲也算是你的下屬了?”
鬱青忽然想起來第一次到太清宮的時候,溫崇陽和沈流雲對宴南玄畢恭畢敬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有點瞎。
那麽多紕漏就擺在眼前,自己竟然什麽都沒發現,也是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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