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中?
是地震的源頭嗎?”
孟無咎自問自答道:“震中就在後山禁地。
上次地震是在十多天前,聽說梁州大部分地區、豫州部分地區震感都很強烈。
這一次地震比上次還要強雷許多,波及的人和地方恐怕會更多。”
孟無咎說完,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莫名其妙又回答了鬱青的諸多問題,表情一時間有些難以名狀。
見鬱青問完這些,表情很是嚴肅的樣子,又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問這些到底想做什麽?”
鬱青木然道:“你見過隻往一個方向發散衝擊波的地震嗎?”
她說這話,隻是為了求證某些猜測,卻不料,孟無咎聽到這話,陡然變了臉色。
隻見他既驚且慌的道:“你知道些什麽?”
鬱青被問的一頭霧水,回以孟無咎滿臉問號。
而另一邊,太清宮裏,宴南玄已然勃然大怒,“荒唐!
且不說鬱青根本就沒有靠近禁地中心,那日進入陣地之人不計其數。
若要說有人觸動了封印,但凡是進入禁地之人皆有可能。
你們空口無憑便指認鬱青為觸動禁地之人,將這滔天大罪推至她一人身上,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如今居然還妄想讓本座親自指認鬱青,你們這是在癡心妄想!”
話說完,他再不願意多理會這些同僚片刻,衣袖一甩就要走。
從來都溫溫吞吞的老好人溫崇陽卻忽然道:“玉衡長老從來不近女色,如此包庇那鬱青,可是為了她腹中的孩子?”
宴南玄倏地回頭,渾身威亞毫不客氣的壓向溫崇陽。
不過須臾,堂堂大陸第一宗門的掌門便被宴南玄的威壓逼的幾乎要從自己的掌門寶座上摔下來。
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來,渾身青筋暴起。
饒是如此,溫崇陽還是咬牙道:“鬱青腹中孩子已足七月,隻要你同意指證鬱青就是觸動陣法,引發這數次地震的人,老夫自會設法替你保住那個孩子。
左右區區一個世家之女也配不上你,讓她替我檀淵門擋過一劫,又能替你的意中人騰出位置,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溫崇陽話說完,試探的去看宴南玄的神色,卻不料對方毫無預兆的一拳轟在了掌門寶座後方的麒麟屏風上。
隨即用在場眾人從未見過的強勁威壓一點點的逼近,仿佛兵不血刃就要殺了溫崇陽。
幾大長老緊張的看向沈流雲,後者也不敢在這時候去摸虎須,隻裝著膽子道:“玉衡,方才外麵似乎又發生了餘震,鬱青身懷六甲,你不去看看她嗎?”
鬱青的名字似乎喚回了宴南玄的理智,他撤了那逼死人的威壓,冷冷道:“不要用你愚蠢的思維來揣摩本座的心思,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再讓本座知道你打她的主意,不用等封印鬆動,本座先結果了你。”
話說完便甩袖離去,溫崇陽整個癱倒在了掌門座位上,半晌都喘不過氣起來,仿若劫後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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