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青毫不謙虛的點頭接受了鬱家主對自己實力的吹捧。
鬱家主隨即又客氣道:“之前神醫說我體內之病,七分是為邪氣入體,那剩下的三分卻不知是什麽,還請神醫賜教。”
這回鬱青沒有與之繞彎子,直接道:“你的丹田內有一樣異物,導致丹田與奇經八脈無法正常連接,真氣無法在經脈和丹田之間流轉。
如此,你無論是尋常修煉還是用靈力,隻要真氣流通筋脈就會劇痛難忍。”
“對對對,就是神醫所說這般。”
鬱家主情不自禁的出言附和,完了急忙問道:“那神醫可知我丹田內的異物究竟是什麽東西,又如何去除?”
鬱青搖頭,也不覺得心虛,直接道:“能探知丹田有異已然不易,具體是何物,我得仔細研究過方能知曉。”
說著,拿出一個小玉瓶,無比自然道:“我需要取一些你的血回去洗洗研究,才能得到答複。”
被醫者取血,鬱家主顯然不是第一次經曆了,所以他習以為常的接過玉瓶,拿匕首劃破掌心就給鬱青取了血。
之後才客氣道:“神醫遠道而來,在幽州城也無居所,不若便留在鬱氏,如此治療起來也方便,也好讓我一盡地主之誼?”
鬱青頷首,“我不喜吵鬧,不用下人伺候,給我安排一處僻靜之所便可。”
如此,便是答應留在鬱氏了。
鬱家主喜不自禁,忙招來管家親自給鬱青安排了客房,簡直不要太殷勤。
不過多是,鬱氏上下都知道鬱家主請來了一位年輕的的女神醫,對這位神醫很是看重。
以至於鬱青出了花廳,去往主院的路上,鬱氏眾人都畢恭畢敬,未敢有絲毫怠慢,唯恐冒犯了家主的貴客,引來責罰。
待鬱青走過去了卻又忍不住好奇的伸長了脖子張望。
殊不知重視的背後,卻也不一定是視之如貴賓。
花廳裏,鬱家主冷然坐在主位上,麵色陰沉,哪還有在鬱青麵前客氣的模樣。
管家微弓著身子侯在一旁不敢說話。
這些年家主遍尋名醫,鴻蒙九州的醫者、煉丹師乃至輕赴藥王城看病,卻從未有人將他的病情說的如此詳盡。
按理說,能遇上鬱青這樣一個醫者是好事,可壞就壞在鬱青不但能治,還知道了鬱家主修煉的心法是一種邪功。
堂堂鬱氏之主修煉邪術導致邪氣入體,備受折磨,身體早已經油盡燈枯,這事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傳出去的。
主仆二人靜默半晌,鬱家主才道:“讓人盯著她,查查她都與什麽人有來往,待她給我治完以後……”
他手掌在脖子上劃了個殺的動作,繼而道:“斬草除根。”
管家驚道:“她可是藥王城的人,萬一……”
鬱家主冷然道:“藥王城的人又如何,一個恃才傲物的小丫頭而已,手腳利索些,別留痕跡便是。
我堂堂鬱氏之主,在這幽州城內處置一個人,還能鬧的人眾皆知不成?”
管家心說雁過留聲,人過留痕,隻要做了,就遲早會露出蛛絲馬跡。
但看鬱家主這樣子,他就知道鬱家主主意已定,再沒有轉圜的餘地,隻能點頭答應。
而一邊的客院裏,下人恭敬道:“鬱神醫,您看對此處可還滿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