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靖城驚道:“藥材是找好了,可您要提前離開,那我的病……?”
“放心,我會治好你的。”
鬱青淡定道:“煩請鬱家主稍後將藥材送到客房,宴席就先免了,告辭。”
話說完,轉身離開,一刻都不多留。
轉瞬的瞬間,袖擺輕飄,人已經到了門外。
陳鬆年臉色不太愉快道:“這位鬱神醫,一向都如此來無影去無蹤嗎?”
想他陳鬆年,隻要抬出三生樓,就算還不是三生樓主的時候也未被人如此忽視過。
這小丫頭,叫一聲神醫,還真以為自己是神了?
沒想到鬱靖城竟然還未鬱青開脫道:“天賦異稟之人行為處事自然也異於常人,你與她計較什麽?”
陳鬆年聞言微驚,他和鬱靖城的私交遠比表麵上還要深一些。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深知鬱靖城此人心胸有多狹窄。
能讓視麵子為性命的鬱靖城對她如此寬容,陳鬆年有些好奇鬱青這人究竟有些什麽能耐了?
因為才催了鬱靖城送藥,鬱青便沒有急著入鴻蒙天塔。
隨手拿了一本書端坐於院中翻閱,屁股才坐穩,就聽狗子道:“你察覺到了沒,鬱靖城身上的氣息更邪門兒了。”
鬱青立即警惕起來,“怎麽說?”
“他身上方才的邪氣比你早上離開鬱氏之前更為濃鬱了。”
狗子嚴肅道:“之前他體內氣息有些不穩,現在卻安然無恙,血月大人懷疑,在你離開鬱氏的這段時間裏,他可能又一次用了禁術。”
鬱青擰眉道:“你所謂的禁術,到底是什麽?”
“具體的血月大人也不知道,不過,血月大人發現他身上有至純之血。
以血月大人對你們人類的了解,隻有在不足七歲的幼童身上方能提出至純之血,就鬱靖城身上的那種,估計也就是剛出生的嬰兒了。”
鬱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深吸了一口氣,她才不可置信道:“你是說,鬱靖城修煉的邪術要以幼童乃至嬰兒的血為媒介?”
狗子果斷點頭,“沒錯,不過當初是為了修煉,現在純粹是續命了。
畢竟,邪氣是會反噬的,就像一隻餓狼,你日日拿肉投喂他,忽然有一天不喂了,可不就得吃了你嗎?”
“他怎麽敢?”
鬱青一想到那些隻有自己的崽崽一般大的孩子們成了鬱靖城修煉邪術,保命的犧牲品,陡然生出一種無法自抑的驚懼來。
“鬱神醫,您要的藥材都準備好了。”
鬱靖城的聲音傳來,鬱青一瞬間奔湧而出的殺氣幾乎藏都藏不住。
“冷靜,你現在暴露,隻會前功盡棄!”
狗子在腦海裏瘋狂警告,急的恨不得一爪子把人拍暈過去。
鬱青這才勉強冷靜下來,轉身,用鬱神醫特有的高冷語氣道:“這些藥材來之不易,找人給我護法,以免出意外。”
想了想,補充了一句,“在我煉丹結束之前,我希望這府裏不要有太大的靈力波動。”
畢竟是自己的救命丹藥,鬱靖城一疊聲的應下,將藥材交給鬱青後,畢恭畢敬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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