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乎自己的小命,鬱靖城準備帶溫泉的小院不要太積極。
第二日,便將一切準備就緒,隻等鬱青過去了。
奈何鬱青現在一看到他就想起那罪大惡極的萬嬰陣,於是,接下來的治療過程中就時時伴隨著鬱靖城淒厲的慘叫和扭曲的五官。
最後一針被拔出來,鬱靖城痛的整個人都癱在了浴桶中,有氣無力道:“鬱神醫,上次也是施針輔以藥浴,卻也沒如此痛苦。
可是治療出什麽岔子了?”
實在是痛到受不了了,若非清楚的知道沙赫滕的確附著在自己體內,隨時都能奪走自己的性命,他恨不能立即跳起來掐死鬱青。
鬱青雲淡風輕道:“這沙赫滕在你體內長了三十年,早已經融入你的骨血了。
能取出來都是不幸中的萬幸,還想無痛治病,你或許可以另請名醫,但我無能為力。”
鬱靖城被自己的母親和長姐坑成的一身殘病,現在就算是能找到別的大夫也不敢用了。
聞言忙道:“鬱神醫息怒,鬱某這是痛急了,一時胡言,這世上,再沒有人比鬱神醫更適合治鬱某的病了,萬萬不敢質疑鬱神醫……”
鬱青也料想他不敢在這關鍵時刻換大夫,才故意變著法兒的折騰人。
聞言,哼了一聲,極為高冷的道:“第二個療程結束了,你可以走了,十天後再來。”
言外之意,自己便是要住在這裏了。
鬱靖城現在就怕她撂挑子不幹了,二話不說,讓人安排好客房,極為主動的讓鬱青鳩占鵲巢的行為成功合理化了。
殊不知,鬱靖城一走,鬱青就癱在了鴻蒙天塔的草地上。
宴南玄摘了兩顆果子遞給她,好笑道:“為了折騰鬱靖城,把自己弄成這樣,值嗎?”
事實上,取出沙赫滕最艱難的資料在第一次和最後一次,這一次照常施針、藥浴即可。
是鬱青自己鬧著要給鬱靖城點顏色瞧瞧,施針的時候靈力估計激活了鬱靖城體內的沙赫滕劇毒,才會把自己累個半死。
宴南玄也是看的無語至極。
鬱青卻得意洋洋道:“當然值,這種人渣,就該生前受盡折磨,死後身敗名裂。
隻是這樣,還便宜他了,你也抓點兒緊,最好能在進太虛幻境前讓他在各大世家麵前身敗名裂,我看他還怎麽去禍害那些孩子?”
宴南玄牽著她義憤填膺的模樣,隻得連連答應。
然而,柳墨白第一次送情報,卻不是鬱靖城的罪證,而是一件令鬱青自己也極為震驚的消息。
“我父親,這怎麽可能?”
鬱青聽到柳墨白的話,直接跳了起來,“我父母皆是遺失大陸的人,你們不是不知道。
怎麽可能是什麽鬱氏少主,還被鬱靖城所害?”
柳墨白神情複雜道:“我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如此。
小嫂子你看,這是令尊和令堂留在帝都鬱家的畫像,這是鬱氏前少主和少夫人的畫像。
若隻是一對長得像,還可以說是巧合,可這兩隊夫妻都幾乎一模一樣,這還能是巧合嗎?”
鬱青不用想也知道,當然不可能。
她疑惑道:“你怎會有我父母在帝都鬱家的畫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